“好!”
刘守有也是一个干脆的人,将衣服解开,将自己的白色内衣撕下了一块,然后咬破了手指,便写了一封效忠裕王的血书。罗信将血书收了起来,举起酒杯道:
“老哥,如此你可以放心了,稳稳当当地做你的锦衣卫指挥使。我们兄弟两个走一个。”
“干!”
两个人喝了一杯,刘守有也彻底放开了。下了铁心投奔裕王了,既然已经是同一战线了,刘守有也彻底将自己摆放在罗信的下面。他是干什么的?
他是锦衣卫啊!
而且还是锦衣卫指挥使,自然知道罗信在裕王心中的地位,那简直就是裕王心腹第一人,就连高拱和徐阶都不行。他自然要放低姿态。
两个人喝完之后,刘守有先走,罗信又等了一刻钟,然后从后门离开回府。
又隔了两,罗信按照老规矩前往詹事府喝了一杯茶,坎了一会儿大山,然后离开了詹事府,便去了裕王府。
一进到大殿,便见到殷士儋和陈以勤正在陪着裕王。两个人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罗信刚当上裕王老师,第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那种即便是在裕王面前,也保持着老师的矜持,反而是带着谄媚,你一句,我一句地奉承着裕王。
这些日子,两个人来裕王府。他们两个此时已经想明白了,不管裕王对高拱和徐阶亲不亲,但是高拱和徐阶的位子摆在那里,两个人一个是内阁首辅,一个是内阁次辅。就算裕王对高拱和徐阶不亲,也不敢怠慢两个人。在这方面,殷士儋和陈以勤根本就没法和高拱与徐阶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