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急不急的事情啊!”王锡爵脸色有些不好看道:“这件事你知道,不是高阁老指使的。”
“我自然知道!”罗信点头道:“而且……徐阶也应该知道。”
“徐阶也知道?”王锡爵脸色一喜道:“如此来,便不会牵扯到高阁老了。”
“未必!”罗信摇头道:“徐阶会想方设法将两个人和高阁老联系起来,这对他是个机会,只是收拾陈以勤和殷士儋没有什么意义。”
“那……”
“我也没有什么办法,而且我和陈以勤与殷士儋也不熟。更不能够对他们许诺什么,就算我许诺了,他们两个也不会相信。我只是一个四品詹士府左庶子。”
“我明白了!”
王锡爵离开了,罗信回到了酒席上。七个人便望向了罗信,罗信便轻轻叹息一声道:
“朝堂风云又要开始了!”
陈以勤和殷士儋被抓进了刑部大狱,徐阶没有将他们交给东厂,也没有交给锦衣卫去审问。这有两方面的原因。
一方面,东厂和锦衣卫如今哪里有时间和精力搭理徐阶?
此时这两部人马都忙着追查刺杀裕王和景王殿下的刺客。虽然刘守有也好,黄锦也罢,心中都明镜似的知道真正刺杀裕王的人是景王做的,而景王被刺杀,只是做个样子。
但是,没有人敢实话,只能够揣着明白装糊涂,每都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急吼吼地四处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