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去给景王做幕僚?”何心隐愤怒地瞪着罗信。
罗信依旧含笑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到这里,罗信的脸色变得凝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
“如今已经到了危险的时刻。徐阶已经疯了,为了个人自私的利益,已经置大明江山于不顾,置黎民百姓余不顾。”
罗信又看了何心隐一眼道:“同样他也置心学于不顾。”
何心隐脸色阴沉,默然不语。罗信继续道:“我们必须阻止徐阶,但是如今已经不能够阻止徐阶和高拱联名上奏,所以只能够离间景王和徐阶之间的关系。”
“难道你就不想将景王揪出来吗?”何心隐突然问道。
“想!”罗信干脆地点头道:“我恨不得手刃了他。但是没有证据,没有真正的证据。而且徐阶绝对不会让我得到证据,否则他的计划就会失败。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有着陛下和内阁首辅的帮忙,我们就更找不到证据,根本揪不出来景王,最后的结果就是徐阶得到了陛下的恩宠,得到了景王的依赖和信任,我和高拱被彻底打压,裕王失去了机会。”
河边寂静了下来,半响,何心隐道:“就算我离间了景王和徐阶又如何?也只是让景王不信任徐阶,但是徐阶却得到了陛下的恩宠,你和高拱也得到了打压,裕王不是也失去了机会?”
“是啊!”罗信也叹息了一声道:“徐阶这一计,能够得到无数个好处。第一,得到陛下的恩宠,第二得到景王的依赖和信任,第三打压了我和高拱,得到了让裕王失去机会,辅佐景王登基的目的。
我们是无法将这三个好处都一下子破坏,但是何先生却能够先破坏一个,便是让景王不再信任和依赖徐阶,能够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