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就看国公你的了,如果你做的让我满意,我也当从来没有给你看过这个圣旨。”
“但是这圣旨……”徐鹏举神色不定地望着罗信。
“那就是我如何和陛下的问题了。”
徐鹏举神色间不断地挣扎,罗信则是端起了茶杯慢慢喝茶。徐鹏举的呼吸声越来越重,突然他望着罗信道:
“罗大人,你为什么这么做?既然你有了圣旨,你原本可以直接来我们徐府。如果我不肯,你就可以按圣旨办事,将我抓起来,这岂不是收获更大?”
“实际上,当初陛下还让我带了一个给泾王的圣旨。”罗信轻声道,然后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圣旨道:
“内容是差不多的。徐国公,想必你侵占这屯田没有一百年,也有八十年了吧?”
“咳咳……”徐鹏举咳嗦了两声,见到罗信依旧盯着他,便只有不情愿地点点头。
“如果按照圣旨的内容来,你不仅要退还屯田,还要补交这八十年的地租,就算你徐国公家大业大,八十年啊!恐怕国公府就破产了吧?连饭都吃不上了吧?”
徐鹏举脸色难看,但是又不得不承认罗信得对。罗信也不等他回答,便继续道:
“你的情况如此,泾王的情况又何尝不是?
陛下因为痛心你们这些贪婪的人,而一时愤怒,但是作为臣子的,却不能够不为陛下考虑。一旦夺了泾王的爵位,夺了你徐鹏举的爵位,贬为庶民,家产充公。但是,泾王是陛下的亲人,而徐国公也是忠良后代,难免会在事后令陛下……倒不是后悔,而是心中不自在。
所以,我便和泾王深谈了一番,让他将屯田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