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四个人的目光不由都望向了花厅的方向。
花厅内。
罗信一身儒衫,面带微笑,望着坐在对面的一个要比他年长十几岁的人,那个人也是一身儒服,气度沉稳,却不是别人,正是张居正。
别人来拜访,罗信可以不见,但是张居正来拜访,却不能不见。而且罗信对张居正来拜访自己,也有着好奇,有着警惕。
张居正很沉稳,脸上带着和煦的微笑,直视着罗信,透着亲切道:
“不器,考虑清楚了吗?”
罗信闻言,脸上的笑意更加热情道:“泰岳兄这不是令我为难吗?”
“这何难之有?”
“泰岳兄,你变了,不再是当初胸怀下的泰岳兄了。”
“我……”张居正脸色微变,随后又变得自信道:“我一直没变,是你变了。”
“是我变了吗?”罗信微笑依旧:“想当初我们也在一起纵论下,你我都曾经谈到过,而且也取得了统一意见。土地是历代王朝覆灭的主要原因。泰岳兄,你还记得吗?”
“我当然记得。”张居正眉头一扬道:“所以我主张按土地面积收税,而不是按人头收税,而且即便是有功名的人,也不能够免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