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手下见到罗信带着一群人呼啦啦地离开了市舶司,这个时候,哪里还敢不通知徐时行?
便急匆匆地来到了徐时行的房门外,敲响了门。
徐时行正睡得香,被敲门声一下子惊醒,“呼”地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抱着被子,脸色苍白,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不由怒声喝道:
“谁?”
“大人。”
“什么事?”
“罗大人带着他的手下离开了。”
“什么?”
徐时行心中就是一惊,翻身跳下床,也顾不得传外衣,三步两步便冲到了门口,将房门拉开道:
“他带了多少人?向那个方向去的?”
“都带走了,向着早市的方向去了。”
“传的是官服,还是便服?”
徐时行匆匆地洗漱了一遍,冰冷的水让他昏胀的脑袋清醒了许多,飞快地船上了便服,便走出了市舶司,向着早市的方向走去。
早餐的杭州,还是很清冷。
罗信和鲁大庆并肩走在大街上,鲁大庆已经不是第一次和罗信微服出行,每次两个人都装作读书人,并肩而行。万大权等五十个家丁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