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夜 葬
作者:怪人排版:花自飘零水自流
在森林区的车道上,阳光透过一叠叠黄叶的隙缝,像金箔般洒了一地,穿过车窗照在手上,也感到一点温暖。
在美国已生活了十年,一直都想在郊区有一栋房子,终于今年愿望成真。我愉快地哼着歌,手在方向盘上轻轻的打着拍子,一心只想着自己梦想的homeoffice,small office。
看看地图,距离新房子还有十多分钟的路程。
「唔...!努力努力,十分钟内到达就...」
不,我不是赛车手,只是肚子开始隐隐作痛...。当然,四野无人,只要拉下裤子,我拉它一地也没人管...谁叫我有洁癖?
「十分钟!忍得了!快快快快快快...」我深吸一口气,大声唱起歌来,只叫自己不要理会肚子里鼓动翻腾。
车子愈开愈快--当然我也想快,但其实肚子痛也令我不自觉地抽搐,有时也误踏油门,有几次险些撞在树干上。
「还有五分钟!忍啊...」我心里着急,前面一个右急弯,我也不减速,用「甩尾」转向,俨然就像赛车手一样。还好我技术还真不赖,没有滑到路边的坑道,但车子才转好方向,眼前就出现一辆在弯道遭殃的小货车,我急忙再往右闪,左边的车窗几乎没有撞上货车翘起的车尾。
刚才千钧一发,我庆幸没有吓得拉肚子,但也不忘停下车去看看。小货车半截栽进坑里,车子后的行李也掉到地上,其中有一个用布盖住了一半的大笼子,门也给震开了。
「嗨,要帮忙吗?」
「不用了,谢啦。」一把冷漠的声音说。循声音发出处看去,在远处的矮树丛中,有一个金发大个子。他弯着腰四处察看,也没有看我一眼的意思。他背向着我,距离也远,只能隐约看见他十分魁梧。
「狗儿逃掉了吗?」
「对...跑得真快。我自己找就行,谢谢。」从他侧面但见一脸胡子,就连嘴巴也看不到,声音也敷衍得很。
我耸耸肩,心想:「养得这么大也会走掉,你大概也不会疼它疼到哪里。」随即急步回车子去--毕竟我自己还有紧急事...
横冲直撞之下,终于也到了新居。我赶紧跳下车,打开车房的卷闸便即倒车进去,只是倒车太快了,「砰」地一声,车顶撞歪了卷闸。车子入不了,闸也半上不落。我气上心头,重重地在方向盘上拍了一下,连车子也不锁,便冲进房子去...
*** *** ***
休息了一晚,在新居这儿摸一摸,那边看一看,心里还是喜孜孜的,皆因老家环境挤逼,到了外国总想在树林附近住一所大房子。我慢条斯理弄个早餐,喝杯咖啡,看了一会儿书,才到屋外处理昨天的麻烦事。
虽然这里渺无人烟,但总不成任由车房半开着,最少没有搞妥卷闸之前,也得看看里面有什么要搬回屋内吧。
这个车房还算大,深处没有日光便漆黑一片,我却一时间忘了拿手电筒。但心想车房总有电灯吧,于是尽管在墙上乱摸找开关。
「嘶~~~~嘶~~~~」
我给吓了一跳,左右张望却看不到什么。声音像猫的嘶叫,但常常看自然纪录片的我,不免向坏处想:「山狮...」
想到这里,我不禁魂飞魄散,飞奔回房子里。犹豫了好一会儿,喝了几杯咖啡,才鼓起勇气、抓起强力手电筒再探险去。
我抓着手电筒,双手却不停颤动,于是眼前的光影也是不断晃动,电影般的气氛教我更紧张了。还好原来开关就在门口不远处,我马上一按,一个灯泡发出微弱的光线,总算看得清楚周围,但野兽却欠奉。
「大概我跑掉时你也溜了吧~」我顿觉宽怀,往内再走几步,才看见里面一个矮柜和后面的桌子形成了一个洞穴,桌下是一团毛祟祟的黑影...我心里一惊,马上将手电筒的光柱直射进去。
「啊!」
不,不是我大叫,是一把女子清亮的声音...
「holy shit...」光柱照到的,是一个女孩子,身体瑟缩在桌子下,头发长得铺满身体,脸孔也给遮住了,只有瘦瘦的手脚外露。从肤色和发色,可以断定是东方人。
大概是光线太强了,把她吓了一跳--我又何尝不是?知道是人,我也不再惊慌,但却满脑疑团。是黑工还是难民?居然逃到郊区来?
「你是中国人吗?」我蹲下用国语问她,但她没有回答,改用英语也没有反应。我移前一步,伸出手表意要她先出来,但我才移近,她又再「嘶~~~~嘶~~~~」地发出猫咪的示警声。
我深怕她会扑出来攻击,只好作罢,心里也不禁好奇:「是野孩子?是山狮养大的?不会吧...那...就当你是动物好了。」
我转身出去,回来时带来一个大碟子的牛奶和几片面包。我把撕开的面包混上牛奶,放到桌子前便离开。下午再来看看,她还是躲在桌子下,但食物倒已吃光。突然多了一头「宠物」,我的确有点兴奋,于是给她再换一碟,还找来一张毛毯。
如是两天,我像个刚买了宠物的小孩,整天蹦蹦跳跳的,不断给她送水和食物,柔声跟她说话。卷闸一事经已忘记得一干二净,行李也没有怎么执拾过。
第三天早上,我又带食物来了,不过这次我没有离开,只是蹲在两尺之外。她跟我对望了好一阵子(其实她在yin影里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是感觉到她的目光),终于将头从洞里探出来。
头发之下的脸还是看不清楚,但隐约看到她的眼神满是疑惑。她消瘦的手臂缓缓伸出,长发从手臂两边泻下,光线穿过发帘映出的,尽是雪白的肌肤,还有胸前较深色突出的一点...
这也不奇怪,如果她是山野中长大的,又何来胸罩?但看着一个赤裸的少女跪在自己跟前,老二在短裤之下已不禁高高站起来了。
「唉,食色性也!待会打一炮吧...」我心里偷笑,手已缓缓伸出来,用手背向着她--就像跟陌生的狗初次交流一样,给它嗅一嗅,让它知道你没有恶意。
我柔声说:「嗅嗅我的手,我不会伤害你啊~来来来~」只是说完才骂自己笨,她大概没有狗的嗅觉吧!
又僵持了几分钟,她缓缓离开桌底,腰背的尘垢盖不住一片雪白。她拨开头发,狐疑地抬头看我。她的脸颇为消瘦,不过轮廓却蛮标致俏丽,泥巴之下仍带童稚的神情。
女孩机灵的眼睛一忽儿瞪着我,一忽儿盯着我的手,终于她伸手在我的手背上抚摸,再用脸蛋擦了一会,然后轻轻吻了一下。
这下真叫我又惊讶又感动!如果她像狗儿猫儿舔我,我可不会觉得意外,但她会吻我啊!
我试着摸摸她的脸蛋,她也没有抗拒,我大喜过望,只是不断说着「好乖,好乖」这类跟宠物说的话,然后指指地上的碟子,说:「快吃吧,吃完我再给你添~」
她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果然照办。我不禁笑了起来,她抬头看我,竟然也微微有点笑意!毕竟也是人啊...
看了她一阵子,我蹲得腰腿也快麻了,只能像老人家般慢动作站起来,还得用手撑腰往后弯来舒展。
「精...」
「唔?」我不自觉的应道。本来以为她不会说话,怎料一说却是用英语说这个字!我只道听错了,但她却抬头盯住我,指着我隆起的裤裆。
我实在不太相信,于是指着老二,说:「精?」
「精。」她点头答道。我目定口呆的看着她跪起,长发在面庞两边垂下,遮住两个微尖的乳房,露出平坦纤巧的腰腹。从她薄薄的一撮幼毛推想,年纪应该大不到那里,但看来却性感得像现在的病态女模特儿,而且...她的颈上套住一个皮制的颈环...
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更是疯狂贲起。她每向我跪进一步,我便吞一口口水。她来到我的跟前,缓缓的拉下裤子,扶住我的rou棒,熟练地舔弄着,把玩我的肾囊、挤压我的棒身,嘴巴一开一合在顶端吸吮,舌头在口腔内卷动,手也不停地急套。
在山林长大?不可能!她的颈环和熟练的技巧,加上把跟男人咬 当作平常--甚至是责任的态度,只令我推想到一个可能--她是个自幼便被当作畜生饲养的xing奴!而且是个中国人!
霎时之间我义愤填胸,但快感不住从老二传来,我实在没有决心要她停下。
我近一年没有女朋友,上任的不愿给我咬 ,而我也不太沉迷此道,只是她这下可把我的心神也吸出来了。我闭目享受着她的吸吮和温暖湿润的口腔,还有间中在gāng 门附近的轻抚--我猜想「专业人士」的技巧也不过如此。
太舒服了...
我不禁起了「饲养」她的念头:她无亲无故,连衣衫也没有,我总会比她以前的主人待她好啊!而且我也是中国人...还有,她很可爱...
我低头看一脸纯真的她,她那一双妙目往上一瞥,瞧见我一副享受的神情,便用力一吸,我大腿间一紧,便在她的嘴里射出精来。
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把嘴里的jing液一点一滴都吞尽,还不断的吸吮,直到没有射出的jing液都吸了出来、rou棒完全软化为止,这才把小老二吐出,还舔着嘴唇,机灵的望着我。
她的眼睛简直就像有魔力一样,我不禁怜香惜玉起来,轻抚她的面庞,在她的头上轻摸。但一摸之下一片油腻腻的,实在后悔不已!于是动身要她跟我走,她亦很柔顺地跟着我。还好原来她会直立走路!
*** *** ***
我把她带进房子里,看着她长得遮住膝盖的邋遢头发,着实心里发毛,于是在还没有拆开的行李堆中找出剪刀,要给她修剪修剪。
抓起剪刀,我下意识地空剪几下,怎料「嚓嚓」的声音,却把她吓得尖叫起来,直跑进漆黑一片的杂物间里去。我深怕再吓着她,改为找来一把急救用的小剪刀,藏在口袋里,才一边柔声说话,一边向杂物间缓缓前进。
还没走到杂物间,已听得到她的饮泣声。我蹲着前进,说:「乖乖,我要打开门啦。」这才推门而进。
我不敢亮灯,于是将手电筒照着门,凭一点反射的光,看见她卷缩着,像被大雨淋湿的小猫般颤抖。
为表我没有「武器」在手,我学着猫儿手足并用,爬到她的身边,哄了好一会她才平静下来。我这才敢坐在她身后,哼着童谣,再轻轻从后搭住她的肩。大概她也没有听过童谣,只会学着我乱哼一顿。我只是笑而不语,在她的脸蛋上轻捏一下。她也嫣然一笑,亲了亲我的手。
虽然没有梳子,但这种缺乏料理的头发,也不晓得打了几千几万个结,索性剪掉好了。看着自已的头发一束一束应声而落,她眼睛张得大大的,煞是可爱。我将所有头发一概剪到腰际长短,以免太短她不习惯,然后才仔细修剪。
弄了半天,头发散落满地,终于大致完工。我想将她耳鬓的部份剪短,于是掀起盖住耳朵的一层。头发褪去,露出左边耳壳,我的眼泪也掉下来了--她的耳珠像pizza饼般给整整齐齐的切去一块,留下一个三角形的缺口;另一边耳朵也一样。
她过去这些年来过的是什么生活?我抚着她的不全的耳壳,已不当刚才在她背上、腿上发现的鞭痕、灼伤是什么了。不知道她见过别人哭没有,但她却懂得替我的拭去眼泪。我也不再介意她身上、头发的味道,一把将她抱住。我已经记不起自己多久没有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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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她到浴室,要她跪在浴缸中,开始在她身上浇水。大概她生来也没有洗过澡,一开始不免惊慌,但热水浴之舒服畅快,谁可抵抗?
一把及腰长发,洗起来真花功夫,但看见她被水呛鼻的可爱样子,倒是满有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