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坏蛋,我不会游水……」
水花四溅,女子惊叫着跌入湖中,在水中手忙脚乱地扑腾着。
「救命……救命啊……」
女子在水中扑腾着叫道。
这男子却恶作剧一般地看着她的狼狈样,并不急于救她。
这时,那小桥之上忽然传来一声娇喝:「休得害人!」
男子转头一看,只见一个无限美好的身影展开轻功电射而来。
男子不待她飞近,哈哈一笑,俯身一把抓起水中的女子,单掌击在水面之上,
身子平平飘起,再旋上了小桥。
那飞来的美好身影反而抓了个空,也双足在水面上一点,倒翻回来。
男子看她一身轻功十分地俊,也不由叫道:「好身法!」
待她身子站定,不由得贪婪地打量去她来。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
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
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这女子的装束
无疑是极其艳冶的,但这艳冶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
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
一亲芳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
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她也是一个熟透了的,四十岁左右的艳妇,任何一个食而知味的男人都知道,
此女在床上是何等的。
触到男子火热的目光,那美妇倒也不避开,还冲他妩媚地一笑,差点没将男
子魂儿勾走。
其实美妇又何曾见过这等美男子,两个算是一见钟情了。
「哇!」
要不是男子抱着的女子口中吐出水来,这对男女怕是要继续动情地对望。
美妇过去扶过女子,问道:「你没事吧?」
那女子恶狠狠地一掌拍在男子的胸中,男子故作痛苦状,弯下了腰去。女子
依然不肯放过,一脚又当胸踢去。
男子急忙举手格住了,吃力地说道:「姑娘,你的衣服。」
女子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将隆起的胸暴露无遗,曲线
玲珑的,煞是诱人。
女子俏脸一红,急忙双手护胸,口中骂道:「下流,我不杀你誓不罢休!」
美妇笑道:「姑娘,你衣服湿透了,去换我的一件衣服吧!」
女子恨恨地道:「浑小子,有种留下姓名下,姑奶奶换好了衣服再找你算账!」
男子朗声笑道:「在下杨孤鸿,我等着你,小姑娘,你叫什幺呀?」
女子嘟着嘴道:「阿紫,小子,有种你别走,在这里等着我!」
杨孤鸿笑道:「好,我一定等你出来找我算账,我保证把你再扔到湖里一次。」
美妇吃吃笑道:「姑娘,小心露光了,快去换衣服吧!」
阿紫听话地跟在了她的身后,转过几个亭子,进了一间门去了。
杨孤鸿知道这位美妇定是阮星竹无疑,待会她一定会看到阿紫身上的纹身,
认出阿紫是她的女儿的。
果然,一会儿便听到那美妇在房中大叫道:「正淳,你快来啊!你快点!」
旁边的另一座亭子里找开了大门,走出四个人来,当先一人身着华贵的锦袍,
一把胡须飘于胸前,十分具有威严。
杨孤鸿一眼便看出此人来头不小,也必是那个大理段王爷段正淳无疑。
段正淳走到那亭子门前,美妇正好打开大门,段正淳走了进去,身后三个男
子却守在门外等候。
「我不是你们的女儿,我不是,你们骗我!你们想要一个便宜女儿,我可不
想认便宜父母,你们就是骗人的!」
亭子里响起阿紫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想来是无法接受突然双双出现的父母
了。
段正淳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阿紫,是我们不对,没有能尽到父母的责任,
可是血浓于水,我们是你的亲生父母,这是无可否认的啊!」
阿紫早抢将出来了,一边跑一边叫道:「我不听我不听,你们合伙来骗我,
我不要听……」
双手捂着耳朵跑了过来,段正淳与阮星竹在后面追了出来。
阿紫跑近杨孤鸿身边,大叫道:「都是你这个浑蛋,要不是你把我扔进湖水
里,别人也看不到我的纹身,我也不会平白冒出父母来,我杀了你!」
玉掌一扬,几枚透骨钉飞身杨孤鸿。
杨孤鸿衣袖一拂,透骨钉全部拐弯射入了水中,口中却叫道:「阿紫姑娘,
哪有不认亲身父母的啊?」
阿紫喝道:「臭小子,不要你管闲事,我就是要杀了你。」
右腿踢起,两柄飞刀又自鞋底射出。
杨孤鸿同样右腿踢出,飞刀被他一脚踩落在地。
「你为什幺不用无形粉,逍遥散,极乐刺,穿心钉呢?」
杨孤鸿嬉皮笑脸地说道。
阿紫见他如此一说,倒真是该唬住了,搔着头皮道:「啊!你怎幺全知道啊?」
杨孤鸿笑道:「你是星宿老怪的弟子,一身邪门暗器,我怎幺会不知道啊!」
阿紫偏着头道:「可是,还有一样东西你是不知道的。」
她握紧拳头,伸到杨孤鸿的眼前道:「如果你还能猜得中我手中的这件宝物,
那幺我就真的服了你了。」
杨孤鸿刚要开口答话,阿紫猛然一张手掌,叫道:「送给你!」
杨孤鸿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全身一紧,竟然着了阿紫的道儿,他没料到原
来在《天龙八部》里阿紫用来对付褚万里的柔丝,此刻竟然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阿紫见杨孤鸿果然被柔丝网住,不由得高兴地跳了起来,拍着掌大笑不已,
还冲着杨孤鸿吐着舌头扮鬼脸,样子又是淘气又是可爱。
「阿紫,你快放开我!」
杨孤鸿故作惊慌地叫道。
阿紫哪里肯听,边跳边笑道:「要我放开你可以,你得叫我三声姑奶奶我服
了,我就放你!」
杨孤鸿道:「你要是不放可别后悔啊?等我自己出来的话,后果是很严重的!」
阿紫仍旧扮鬼脸,边跳边笑道:「我才不怕你呢,后果越严重越好玩哦!谁
叫你把我扔到湖里的,我要把你……」
她忽然住口不言,似乎是意识到了什幺。
杨孤鸿突然哈哈大笑道:「那我只好自己出来了。」
言毕带着柔丝飘了起来,呼呼地绕着阿紫旋转几围,就向湖面落去。
阿紫有些惊讶,叫道:「喂!你……」
杨孤鸿人未落到湖面,却忽然鼓气向湖面一吐,湖水顿时飞起一大片水花来,
杨孤鸿飘了过去,让水花洒在身上,那柔丝遇水就化,瞬间化为无形。
大笑声中,杨孤鸿已然飘身上桥,站立在了阿紫的对面。
阿紫见他连柔丝的秘密都知道,对他不由得打心眼里佩服,可是表面上说什
幺也不原意饶恕他,劈脸一掌就打将了过去。
第104章阿紫惊慌抱孤鸿,四大恶人寻仇来杨孤鸿一把抓住她的手,坏坏
地威胁道:「你再打,我可就不客气了!」
阿紫哪里肯听他的,左手也一拳轰向杨孤鸿的下巴:「我就打,打死你这个
坏蛋!」
杨孤鸿肩头一耸,让她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肩上,他自己不痛不痒,而阿紫
却感觉如击在石头上一般,不由得甩着手痛呼不已。
阿紫苦着脸道:「你这坏蛋,你是石头做成的啊?」
杨孤鸿道:「得罪我可是没有好下场的,我要把你再扔到湖里一次。」
一提气,带着阿紫又飘到了湖面之上。
阿紫吓得双手张张地抱住了他的脖子,惊叫道:「别……别扔我下去,坏蛋
……我求求你了……」
杨孤鸿被她紧紧地搂住,心中大喜,有了这幺一个举动,相信自己与阿紫之
间的关系就暖昧得多了。
这时,从那边赶过来的阮星竹和段正淳已到了小桥之上,见此情景,也急呼
道:「少侠,你饶过小女吧,她不懂事!」
杨孤鸿哈哈哈大笑道,在湖面上飘了几圈,这才跃上桥来。
阮星竹与段正淳见他轻功如此了得,皆自叹不如。
阿紫还是闭着眼睛,紧紧地搂抱着杨孤鸿不放,直到阮星竹绉着眉头叫了一
声:「阿紫,上桥了!」
阿紫这才敢睁开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与杨孤鸿的「亲密」顿时粉面通红,
放开杨孤鸿,躲到了阮星竹的背后,叫道:「娘,他欺负我!」
段正淳沉声道:「你一出手就是暗器,人家教训你一下也是应当的。」
阿紫嘟嘴冲着段正淳叫道:「哎!还说我是你女儿,你怎幺帮他啊?」
段正淳哼一声:「看来以后得好好调教你才行,性子在野了。」
阿紫别过脸去,不再理她。
杨孤鸿这才问道:「请问尊驾可是大理镇南王?」
段正淳抱拳应道:「在下段正淳,阁下是?」
杨孤鸿道:「在下杨孤鸿,受朱丹臣兄弟所托,前来传讯,四大恶人寻仇来
了,望尊驾速离此地避仇。」
正在这时,只听得一个声音遥遥地传来:「姓段的乖儿子,你逃不了了,乖
乖地束手就缚吧!老子瞧在你儿子的份上,说不定便饶了你性命。」
另一个女子的声音接道:「饶不饶他的性命,还轮不到你岳老三做主。」
那男子呸了一声,不再说话。
段正淳闻言脸色连变,他的三个随从赶了过来,说道:「是西夏一品堂的四
大恶人来了,主公,这如何是好?」
这时,对面亭子顶上传来一阵笑声:「嘿嘿嘿嘿……真巧啊,你们都在这。」
段正淳的随从包天石跨前几步,叫道:「仁兄,别人的功夫是越练越好,你
的功夫怎幺越练越差啊?」
言毕忽地一掌拍向亭顶,亭顶果然有一条人影飞掠避开。
一人飞掠下地,却是那四大恶人中的云中鹤,包天石见状,跳将过去,与云
中鹤斗在了一起。
这时,湖面上有三个人影飞掠而来,正是那段延庆,叶二娘和南海鳄神,三
人飞落到段正淳等人的面前,那包天石也舍下云中鹤,退到了段正淳的身边,说
道:「主公,四大恶人不怀好意,请主公以江山社稷为重,速速到天龙寺请高僧
到来。」
段延庆有腹语沉声道:「虚张声势,天龙寺远在大理,你请给我看看?」
段正淳见唬他不住,只得强装镇定。
段延庆扫视了对方人众一眼,段正淳及他的四个随从根本不足为惧,倒是一
看到杨孤鸿,脸色不由大变,道:「杨少侠也在此地,是镇南王请的帮手吗?我
大现段氏自家的事,今天要在大宋境内了断,可笑啊,可笑!杨少侠,你不会插
手吧?」
叶二娘妖媚地盯着段正淳道:「段正淳,每次见到你,你都跟风流俊俏的娘
们儿在一起,你的艳福真是不浅啊!」
段正淳道:「叶二娘,你也风流俊俏得狠啊!」
南海鳄神喝道:「你个龟儿子享福享得太多了,儿子又不肯拜我为师,老子
剪了你!」
这时,那托杨孤鸿带信的朱丹臣正好纵马赶到,见此情景,自马上跃起,横
身拦住了南海鳄神,两人战在了一起。
包天石举起铁笛,向云中鹤攻去,叶二娘抬起一脚,踢向他的手臂,包天石
险些让他踢中,当下挥舞铁笛,一对二,大战云中鹤与叶二娘。
褚万里狂呼大叫,却向段延庆扑了过去。范骅大惊,叫道:「褚兄弟,褚兄
弟,到这边来!」
褚万里似乎并没听到,提起铜棍,猛向段延庆横扫。
段延庆微微冷笑,竟不躲闪,左手铁杖向他面门点去。这一杖轻描淡写,然
而时刻部位却拿捏不爽分毫,刚好比褚万里的铜棍击到时快了少许,后发先至,
势道凌厉。这一杖连消带打,褚万里非闪避不可,段延庆只一招间,便已反客为
主。
哪知褚万里对铁杖点来竟如不见,手上加劲,铜棍向他腰间疾扫。段延庆吃
了一惊,心道:「难道是个疯子?」
他可不肯和褚万里斗个两败俱伤,就算一杖将他当场截死,自己腰间中棍,
也势必受伤,急忙右杖点地,纵跃避过。
褚万里铜棍疾挺,向他上撞去。傅思归这根铜棍长大沉重,使这兵刃须从稳
健之中见功夫。褚万里的武功以轻灵见长,使这铜棍已不顺手,偏生他又蛮打乱
砸,每一招都直取段延庆要害,于自己生死全然置之度外。常言道:「一夫拚命,
万夫莫当」段延庆武功虽强,遇上这疯子蛮打拚命,却也被迫得连连倒退。只见
小镜湖畔的青草地上,霎息之间溅满了点点鲜血。原来段延庆在倒退时接连递招,
每一杖都戳在褚万里身上,一杖到处,便是一洞。但褚万里却似不知疼痛一般,
铜棍使得更加急了。
段正淳叫道:「褚兄弟退下,我来斗这恶徒!」
反手从阮星竹手中接过一柄长剑,抢上去要双斗段延庆。
褚万里叫道:「主公退开。」
段正淳哪里肯听,挺剑便向段延庆刺去。段延庆右杖支地,左杖先格褚万里
的铜棍,随即乘隙指向段正淳眉心。段正淳斜斜退开一步。
褚万里吼声如受伤猛兽,突然间扑倒,双手持住铜棍一端,急速挥动,幻成
一圈黄光,便如一个极大的铜盘,着地向段延庆拄地的铁杖转过去,如此打法,
已全非武术招数。
范骅、华赫艮、朱丹臣等都大声叫嚷:「褚兄弟,褚大哥,快下来休息。」
褚万里荷荷大叫,猛地跃起,挺棍向段延庆乱截。这时范骅诸人以及叶二娘、
南海鳄神见他行径古怪,各自罢斗,凝目看着他。
朱丹臣叫道:「褚大哥,你下来!」
抢上前去拉他,却被他反肘一撞,正中面门,登时鼻青口肿。遇到如此的对
手,却也非段延庆之所愿,这时他和褚万里已拆了三十余招,在他身上刺了十几
个深孔,但褚万里兀自大呼酣斗。
段延庆和旁观众人都是心下骇然,均觉此事大异寻常。朱丹臣知道再斗下去,
褚万里定然不免,眼泪滚滚而下,又要抢上前去相助,刚跨出一步,猛听得呼的
一声响,褚万里将铜棍向敌人力掷而出,去势甚劲。段延庆铁杖点出,正好点在
铜棍腰间,只轻轻一挑,铜棍便向脑后飞出。铜棍尚未落地,褚万里十指箕张,
向段延庆扑了过去。
段延庆微微冷笑,平胸一杖刺出。段正淳、范骅、华赫艮、朱丹臣四人齐声
大叫,同时上前救助。段延庆这一杖去得好快,噗的一声,直褚万里胸口,自前
胸直透后背。他右杖刺过,左杖点地,身子已飘在数丈之外。
褚万里前胸和后背伤口中鲜血同时狂涌,他还待向段延庆追去,但跨出一步,
便再也无力举步,回转身来,向段正淳道:「主公,褚万里宁死不辱,一生对得
住大理段家。」
段正淳右膝跪下,垂泪道:「褚兄弟,是我养女不教,得罪了兄弟,正淳惭
愧无地。」
褚万里向朱丹臣微笑道:「好兄弟,做哥哥的要先去了。你……你……」
说了两个「你」字,突然停语,便此气绝而死,身子却仍直立不倒。
众人听到他临死时说「宁死不辱」四字,知他如此不顾性命的和段延庆蛮打,
乃是受阿紫渔网缚体之辱,早萌死志。
武林中人均知「强中还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的道理,武功上输给旁
人,决非奇耻大辱,苦练十年,将来未始没有报复的日子。但褚万里是段氏家臣,
阿紫却是段正淳的女儿,这场耻辱终身无法洗雪,是以甘愿在战阵之中将性命拚
了。
朱丹臣放声大哭,傅思归和古笃诚虽重伤未愈,都欲撑起身来,和段延庆死
拚。
段正淳见属下已为自己效忠而死,心下大惨,喝道:「你等退后,让我来!」
长剑一圈,洒出万朵剑花,尖啸着刺向段延庆。
段延庆随手一杖格架在长剑上,剑花顿消,响起一阵金铁交鸣之声。
只此一招,高下立判,段正淳的武开功显然远逊于段延庆。
然而此时段正淳哪管得了那幺多,剑光霍霍,掌风呼呼,一口气与段延庆斗
了五十余招。
段延庆武功虽然高出段正淳一大截,但是想轻易打败他,却也不能。
两人兔起鹘落,斗到了六十招,段延庆忽然跃起,高空之中一杖直刺段正淳
面门。
段正淳却也不闪避,双足稳立,长剑刺向长空,与段延庆的铁杖相接,两人
拼起了内力。
这静静的内力争比拼,比起大开大合的热战更是凶险,因为只要一方内力不
济,便有性命之忧。
围观的双方都十分地紧张,却无法出手相助,除非自己武功到达相同境界以
上,否则反而会加剧恶果。
再看场上,但见段正淳的剑尖下弯,额头之上汗珠滴淌而下,已经是咬牙苦
撑状态了。
眼看着段延庆的另一条铁杖就要望他的面门击下,段正淳一咬牙,突然一指
临空袭向段延庆。
段延庆曲手一借剑尖之力,身子再度腾起,避开了一指,又忽地猛扑下来,
右杖扫出,正中段正淳前胸,直扫得段正淳踉跄着退了几步。
第105章小镜湖母女相认,阿碧羞入情郎怀段正淳深知非对方敌手,惨然
道:「我们大理宗族的事,与我的女儿属下们无关,请你放过她们!」
说罢,闭上了双眼。
段延庆冷笑道:「饶不饶他们,得看我的心情。」
铁拐一伸,刺向段正淳的脖子。
段正淳不再闪避,闭目待葬。
一条人影电射而至,一掌柔劲将段正淳推得跌开数丈,正好避开了那致命的
一拐。
「此人的性命是我的!」
来人身子一落定,便叫道。
四大恶人一看此人,个个心中暗惊。
段延庆道:「乔帮主,我们大理的家事,你也要管吗?」
来人正是箫峰,箫峰道:「请叫我箫峰,这个人的命属于我,他欠我一家两
口的命,更是杀了数十个人来裁害于我,我不杀他,誓不为人!」
此言一出,四大恶人为之一怔,而段正淳本人更是莫名其妙,完全不懂箫峰
在说什幺。
南海鳄神喝道:「奶奶的,咱侠一齐上,怕他个鸟!」
鳄鱼剪一张,朝箫峰身后扑将过来。
箫峰看也不看,反手一记掌风,直扫得南海鳄神身子飞起,掉落到了湖中。
段延庆知道箫峰之能,哪敢再与他对敌,双拐一用力,倒飞过湖那边去了,
口中道:「乔峰果然厉害,咱们后会有期!」
云中鹤和叶二娘见老大都已退却,哪里还敢再惹箫峰,纷纷飞身遁去。
那南海鳄神从湖中爬将上来,气急败坏地跳到箫峰面前,问道:「他奶奶的,
你刚才抛我下湖的那招叫什幺?」
阿紫咯咯大笑道:「他刚才那招叫作抛龟功,哈哈哈哈……」
南海鳄神气得哇哇乱叫,跺了跺脚,追着云中鹤他们去了。
杨孤鸿此时才走到箫峰面前,笑道:「乔兄,别来无恙吧?」
箫峰道:「杨兄弟,我不再叫乔峰了,我叫箫峰,我是契丹人!」
杨孤鸿笑道:「无论你是乔峰也好,是箫峰也好,都是我的兄弟!」
箫峰一把握住杨孤鸿的肩头,笑道:「说得好,我箫峰有你这幺一位兄弟,
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