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一代神尼的风韵
李小曼进入她父母的房间,她的母亲问她:「倩儿,你有什幺话要跟娘说?」
李小曼犹豫了片刻,道:「娘,这杨孤鸿,是不是让倩儿痛的那个小婴儿?」
欧阳真一愣,盯着李小曼,不知该如何回答她。
李小曼道:「师叔已经和小波说了,记得那时他还没有名字的,婴儿时的他
很瘦,我爱叫他作小猴子。娘,他是不是小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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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记性果然超绝,连她五岁时的事情也能记得如此清楚。
欧阳真叹道:「是的,他是你的小猴子。」
「可是,」
李小曼接着道:「他根本不像小猴子了,他强壮得像头牛,而且,他不再可
爱,却俊美成熟得令女人心跳。娘,那幺瘦的他,为何会变得如此强大?」
欧阳真道:「一般来说,出生时瘦的孩子,长大后都特别高大结实,至于俊
美,他婴儿时也是很漂亮的,只是瘦些罢了。」
李小曼忽地幽幽地道:「他还能记得我吗?」
欧阳真笑道:「傻瓜,他怎幺会记得你?那时他才刚出生半年,能有什幺记
性?倒是你,你怎幺这样能记?」
李小曼笑道:「其实我以前也是没记这事的,只是与子豪洞房那晚,惊觉自
己已不是,突然间想起了小时候的那一次痛哭,后来生了孩子之后,抱着自己孩
子之时,也渐渐想起了在抱小曼和小波之前,我曾是抱过一个叫小猴子的婴儿的,
那时姑姑还抢着和我抱他逗他玩哩!」
欧阳真失笑道:「你姑姑?」
李小曼奇道:「娘,有什幺问题吗?」
欧阳真道:「你姑姑如今是他的女人了,现在被他弄得起不了床。真是的,
你们华家三个女人,每个都被他占尽了便宜,真不该让他在长春堂出生。」
「是吗?姑姑她?」
李小曼更感惊奇了。
欧阳真道:「小波,你知道就行了,可别乱来,毕竟你现在是子豪的妻子。」
李小曼道:「娘,这我知道,我怎幺可能乱来?再说子豪也不见得比他差。」
欧阳真神秘地道:「某方面,他比任何人都强。」
「哪方面?」
欧阳真道:「他是九阳重体之人。」
「啊?」
李小曼惊叹:「怪不得这混蛋搞这幺多女人!」
还有,出生没多久就搞了我李小曼,实在是可恨之极!
欧阳真叹道:「这种人本身有着至狂的野性,所以才会有今日之事,但也想
不到他的兽性会如此之重,比真正的野兽还要可怕的。倩儿,答应娘,别惹他好
不好?」
「嗯,娘,倩儿就当完全没有这回事,其实倩儿心中知道,是绝不能接近他
的,他是那种令女人随时觉得危险的男人,全身散发着令女人想犯罪的魔魅和野
性。娘,倩儿回去了,你休息一下吧!」
李小曼走出了房间,欧阳真看着她女儿的有些落寞的背影,轻怜道:「我知
道你从小就没有忘记这孩子,你曾经无知地说要做他的小新娘,可是你如今已是
别人的妻子,但愿你不要做错事了,女儿!」
李小曼听不到她母亲的言语,她也没有直接回她的寝室,而是敲响了李蕾的
门,里面传来李蕾懒懒的声音:「谁啊?」
「姑姑,是我,小波。」
李蕾道:「小波呀!你怎幺来了?你等一会,姑姑现在行动有些不便。」
过了好一阵,李蕾才出来开门,李小曼看着慵懒的李蕾,道:「姑姑,怎幺
都不见你出屋?」
李蕾被问得红了脸,道:「你知道姑姑一直都喜欢独居的。」
入了屋,关了门,李小曼道:「是呀!姑姑,我记得你从不走出长春堂的,
且很少走出木人居,为何现在却到了大地盟了?」
李蕾料不到这个侄女的嘴如此尖利,不知如何回答。
「还是让侄女扶姑姑上床吧!看得出姑姑走路都很困难哩,姑姑你不是病了
吧?」
李蕾道:「是的,姑姑觉得这几天头晕晕的。」
李小曼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姑姑头晕呀!怪不得走路都摇摇晃晃的了。
姑姑,你有没有呕吐的感觉?」
「哪有这幺快的!」
李蕾一时嘴快,猛的转道:「小波,你是不是知道了?敢来逗姑姑?」
李小曼和她坐到床沿,笑道:「姑姑,那小混蛋竟然连你也敢碰?不但如此,
还要了我的妹妹,看你还敢不敢说他是我的小老公?」
李小曼并不是在新婚那晚才记起杨孤鸿的,其实她一直都记得那个让她痛哭
了半天的小婴儿,这是因为在杨洋夫妇带着杨孤鸿离开的时候,李蕾常逗她,经
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倩儿,你又在想你的小老公了?
李小曼在此之前并不知道杨孤鸿就是要了她的贞的小婴儿,因为没有人和她
说过杨孤鸿的名字,而她,在那个时候,抱着小杨孤鸿之时,总是戏称为「可爱
的小猴子」李蕾有些不好意思了,道:「小波,是他强来的,姑姑没办法哩!」
这句话成了李蕾的专利,几乎每碰到一个人问起这事,她都把责任推到杨孤
鸿身上,否则让人以为她是「老草吃嫩牛」就不好了,她李蕾也是要颜面的,至
于杨孤鸿嘛!脸皮厚着哩!
李小曼道:「我虽没与他接触过,但看了他的真面目以及他的狂野之性,还
有根据她身边的女人,我可以判断,他是个女人很难拒绝的男人。姑姑,倩儿说
得对吗?」
李蕾知道李小曼是绕着弯子套她话,也只得诚实地道:「他的确是个女人很
难拒绝的男人,所以姑姑也无法拒绝他。小波,姑姑这幺说,你应该满足了吧?」
李小曼笑道:「还可以啦!算你老实,没骗侄女。」
李蕾尴尬地一笑,道:「他呢?」
「在睡觉。」
李小曼接着把今日之事慢慢地叙述着,两姑侄就这幺地倾心相谈着。
花浪与洛土回大地盟之时,洛土邀约他参加武林之会,他拒绝了,他虽是武
林中人,但对武林之事并不热衷,也没有一统武林或成为武林巨头的大理想,他
是个自由自在的人,如同他对待女人一样,喜欢的时候就要、不高兴了就丢,他
有他的生活,别人不管他,他也不管别人,作为仙缘谷的得意弟子,他承袭了当
年惜花秀士的风格,然而,似乎比惜花秀士还要随意的。
惜花秀士曾为梦仙而收心建造了仙缘谷,而他花浪却不会为任何女人收心─
─这是他以前的自大思想,只是在今日,当他见到梦香之后,忽地发觉没心的自
己仿佛有了心了,这使他害怕,他的祖师曾因了明月峰的月女而孤独相思了半辈
子,他花浪会不会也像他的祖师惜花秀士一样呢?
一个柳无情,一个花浪,有着同样性质的名字的人,命运会不会也相仿呢?
花浪不懂,他只知道自己很害怕爱上梦香;在他看到梦香的真面目的时候,
他的心在刹那回到他的胸腔,又在那瞬间似乎给了梦香。虽然他不愿意承认,可
是梦香的影子已经刻烙在他的灵魂里了。他一向的坚持是绝不对女人动情,在梦
香之前,他也的确做到了他的宗旨,此刻的他,忽然觉得存在于他信念里的那个
坚持开始动摇,难道他花浪真的在为一个女人动真情了?浪纯儿?他想起了自己
最初的名字,这是个很可爱的名字,他却很久没用了。
花浪回到他的住所,在这里,杨孤鸿留下了惊人的一幕。
屋里的女人有许多还是躺在地毯上倦倦不想动,那六个更是连坐起身子的力
气都没有,他不得不惊叹杨孤鸿的,他以前一直低估了杨孤鸿,说实在的,他花
浪对武学上高低无所谓,却在这方面的较量很在意,在此之前,他总觉得仙缘谷
的房中术是天下第一的,谁知竟出了个黄色狼?想想那六个,他忽然觉得亏大了,
本来以为杨孤鸿会在第二个女人身上软下来的,岂料软下来的是他的三十一个女
人?唉!亏大了!
丝嫫看见花浪回来,眼睛里尽是愤怒,她昨晚刺杀失败,且陪上了女人的贞,
怎不叫她悲愤?她道:「花浪,终有一天我会杀了你,为姐姐报仇的。」
花浪淡淡一笑,道:「丝嫫公主,你姐姐的死并不是我的过错,所有跟过我
的女人应该懂得我的名言:我将在半月之后抛弃你,你是否还愿意?你姐姐也是
听过的,但她愿意了,且她离开我的时候也是很干脆的,谁知她会自杀呢?如果
早知她是这样的女人,我当初也不会碰她的,我花浪可以让女人爱我,也可以让
女人恨我,就是不喜欢女人为我而死。」
一个秀丽的二十岁左右的女子勉强地站起来走到花浪身前,投入他的怀里,
双手环抱着他,一会之后,她在花浪耳边轻声道:「公子,昨晚那个人不是你,
芳儿能感觉得到,他的身体比你强壮,另外,他的、他的根也很特别,虽然我知
道你也是很强的男人,但昨晚那个男人绝不是你。你造爱的时候喜欢光亮,好炫
耀你的长处,昨晚却不准我们开灯,这也是一个强有力的说明。公子,为何要让
别的男人进入芳儿的身体?芳儿虽是青楼的红倌,但既已被你赎身,且把第一次
献给了你,也知道你不会让芳儿陪你多久,然而,在你未曾抛弃芳儿之前,芳儿
只想忠于你,你却让别的男人──」「不要说了。」
花浪掩住她的嘴,他不能让她说下去了,这女人越说越激动,越激动就越大
声,难保不让别的女人听见。
丝嫫想挣扎着起来,却无能为力,骂喊道:「花浪,我一定要杀了你!」
花浪推开芳儿,冷笑道:「你是杀不了我的,即使让你留在我身边,你也没
有机会。你太弱了,除非你把整个蛇神族的士兵率领过来,不然,凭你的力量连
我的皮毛也伤不到,之所心一直让你跟随着我,是因为我很清楚这一点。丝嫫公
主,要杀我,请回去取得你父亲的兵权再来吧!」
众女此时都醒了,听了花浪此言,心里都有种发凉的感觉,但当她们想起昨
晚的狂野,又原谅了花浪,像这种有本领的男人,对待女人几乎都是如此的。很
多时候,女人原谅一个男人,不是因为那个男人跪在地上求她们,而是她们仰视
男人之时。
花浪看了看的众女,道:「你们都饿了吧?穿好衣服和我一起去吃晚饭,这
也许是最后一餐了,吃过这餐,你们愿意留的就留下来多陪我几天,要走的我也
不会阻拦,还有就是,昨晚流血的六个,吃了晚饭后,我叫人安排你们去古风榭
里住,那里是女客住的地方,你们从现在开始不再是我花浪的女人,与我花浪没
有半点关系,你们能够走动之后要去哪里随你们的便,我一概不管。」
那六个女孩子──除了丝嫫──双眼中都露出很深的悲痛之色,在这悲痛中,
又有着一丝愤慨。
花浪不管这些,他叫人把这六个被杨孤鸿的女孩子抬到了古风榭,然后与其
他的女人吃了晚饭,至于晚饭后,留下来陪在花浪身边的女人只剩下七个了,其
中之一是芳儿──花浪很想让她离开的,只是她没有,而且还威胁了他。
芳儿说:「若你敢赶我走,我就公开昨晚之事。」
花浪头一大:「算了。」
杨孤鸿醒来的时候是翌日的清晨,野玫瑰、张诗和杜鹃还在香睡,她们昨晚
守了他一夜,是怕他半夜醒的,只是他到了现在才醒。这些杨孤鸿当然不知道,
他知道的只是自己满身是血地躺在床上,衣服尽破烂了,血迹把床被弄污了。
他摇摇头,想起刚才似乎自己还在和村野打架的──他并不是很清楚现在已
经是他干架后的第二天清晨了──怎幺就睡在床上了?是了,还有梦香,他好像
是靠在梦香的胸脯哭了?怎幺会哭呢?妈的,太没面子了,竟然靠在女人的上学
小孩子哭鼻子──这我怎幺就记得这幺清楚,却不记得自己为何而哭了?
杨孤鸿想不通自己为何会靠在梦香的胸脯哭泣,这令他很是烦恼,男人哭本
来是没脸面的事,何况他还窝在女人的怀里哭巴巴?啊啊呀!他是拳王和歌神啊!
绝对的天才,是绝不会无缘无故在梦臭屁的上哭的,一定是做梦,嗯,就是做梦。
在梦里哭,情有可原啦!没人看见嘛!哈哈!
他很是得意地大笑起来,吵醒了三女,杜鹃睁眼就道:「笨蛋,你笑什幺?」
杨孤鸿一愣:是呀!笑什幺,怎幺能告诉她们?多丢人哪!天才杨孤鸿可不
干丢人的事,他道:「没笑什幺,刚才我做梦,好好笑哦!杜鹃,我怎幺满身是
血躺在这里的?」
野玫瑰道:「你昨天被人砍了,当然满身是血。」
真的?不会吧?我昨天好像一直在砍人耶,而且砍的都是女人,怎幺可能被
人砍了?天才又有些迷糊了,他道:「谁敢砍老子,老子是拳王,干,不可能,
打架怎幺我不清楚呢?我刚才和那东洋人打架的──」杜鹃笑道:「那是昨天的
事,大笨蛋!」
她笑得很开心,杨孤鸿果然是不大记得昨日之事了,这令她觉得心安了许多。
杨孤鸿恍然大悟,道:「那也不是他砍我,我记得我一拳打碎他的手的,我
这身上的血应该是他的,喂,杜鹃儿,他后来怎幺了?」
野玫瑰道:「他当然是去疗伤了,什幺怎幺了。」
「我都说我是拳王了,一拳就叫他回家养伤,待会再找洛雄干架,妈的,来
龙城就是为了打败他,什幺天下第一,把我岳父打得躺在床上,害我凤来儿哭了
许久,不打回他实在是不给他面子。杜鹃儿,我真的睡了一天一夜了吗?我是怎
幺睡着的?」
天才自夸了一阵,又开始有不懂要请教人了。
杜鹃道:「你在梦香怀里睡着的。」
哇哈,那不是梦吗?原来是真的,他真的在梦臭屁的胸脯上睡着了,咦,还
好,虽说丢脸了些,也总算占了些便宜,吃了梦臭屁的豆腐,算了,扯平!
杨孤鸿心怀大释,道:「你们三个陪我洗澡吗?」
野玫瑰道:「我们没有晨浴的习惯,你找你的蕾蕾吧!」
杨孤鸿吻了野玫瑰,就跑出去了。
到了李蕾寝室,发现李蕾不在,他估计她是沐浴了,便直奔浴室,李蕾果真
在浴室里,杨孤鸿就喊道:「蕾蕾,开门,是你的小老公来了。」
李蕾在里面道:「没有其他人吗?」
「笨,有其他人,我会叫你开门吗?」
「杨孤鸿,你给我进来,敢说我笨,我跟你拚命!」
李蕾歇斯底里地喊道。
门咦呀一声开了,杨孤鸿看着春光大泄的李蕾,大笑道:「我就是找你拚命
来的。」
他一闪身进了浴室,反手就把门锁了。
「你怎幺满身是血?小混蛋,别碰我,脏死了!」
杨孤鸿转身刚想抱她,她就大声抗议了:「你等着,等我洗完之后你再洗。」
李蕾转身走入浴盘里自顾自地洗着。
「哪有这回事。」
杨孤鸿三两下把身上的破烂血衣脱了,着走到李蕾面前。
李蕾看着他雄壮的躯体,在血染之下,仿佛更令她着迷了,这种带着血的野
性的男性魅力,几乎令她全身发热,她道:「你身上多了许多伤痕。」
杨孤鸿道:「过几天就不见了,蕾蕾,你洗得没有?」
李蕾一怔,道:「你什幺时候变得客气了?」
杨孤鸿笑道:「并不是客气,而是我知道我的蕾蕾喜欢干净,我也爱洗得干
干净净的蕾蕾,所以还是决定让你洗得了我再洗。」
李蕾娇笑道:「进来吧!这木盘还能容两个人的,这你应该知道,以前你抱
着我坐在这盘里洗哩,但这次你别使坏,人家沐浴后要出去走走,嗯?」
杨孤鸿俯首双手撑在浴盘的边沿上,双眼盯着水里的白嫩女体,不自觉地壮
大,嘴上却道:「我从水里看我的倒影,怎幺看也不像色狼,蕾蕾,你真会冤枉
人。」
「你是在看你的倒影吗?你这小坏蛋,这水有我在里面还能平静吗?水里只
有我的身体。你不是色狼?看看自己的下面吧!小混蛋,要使坏就下来,看得饱
吗?」
真是的,又不是不知道人家也等──李蕾终于不耐烦地发飙了。
杨孤鸿适时地踏进水里,因了他的进入,本是很清洁的水忽地红了起来,像
一个很白净的少女在面临初夜之时的红,他把李蕾抱在怀里,道:「蕾蕾,你帮
我擦洗吧!有你在,我的双手要做其他事的,嗯?」
李蕾白了他一眼,站起来替他擦洗了脸,然后洗他的身体。
杨孤鸿的手就在她的娇体上游移着,他看着眼前湿了的秀黑,把头埋在那里,
叹道:「蕾蕾,我是否太残忍了?」
李蕾一愣,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擦着他雄壮的躯体。
杨孤鸿并非完全不记得昨日之事,只是在他的记忆中,很是模糊罢了,但他
杀了许多人,这他总是明白的,就如同在狼道时他把所有的狼都撕碎一样,昨天
应该也有许多人被他撕杀了吧?杀狼的时候他的心很平静,只是对于杀人,他是
不喜欢的。他从小打架,但杀人的时候很少,也许暴力是他热衷的,可是暴力的
结果他一般都很能控制,偏偏昨天无法控制,这是他无法预料的。他知道,之所
以会发狂,多少与他曾吃了火云狮虎和千年血蛇的内丹有关。他并不后悔杀人,
却很不喜欢自己在疯狂的时候杀人,他宁愿清醒的时候杀一千个人,也不想在神
智不清时杀一个人的。
他道:「蕾蕾,其实我只想在你们的柔软温润里造梦,把我所有的暴力放到
你们香洁的上,对于武林中的厮杀,我不想参与,我们环山村里打架是常有的事,
但打了之后我们还是朋友的,我们至多打伤人,很轻的那一种伤,是绝不会出人
命的。」
李蕾叹道:「不管你沾染了多少人的鲜血,我都会帮你洗干净的,其实武林
中人,没有谁是不沾血的,武林是血的传统,没有血的厮杀,何来武林呢?」
杨孤鸿道:「我不是武林人。」
李蕾道:「你的确不属于武林,只是你身在江湖,你不惹人,别人就来惹你,
因为你的强大阻碍了某些人。孩子,或许以后你会杀更多的人,因为或许有许多
人想杀你,你会任由他们宰杀吗?」
她清楚地知道杨孤鸿是血魔的儿子,总有一天,这个身分会在江湖上传开,
那个时候,整个正道武林都要追杀他,以他的性格,是不管正邪的,只要谁要杀
他,他也会抗争到底,到时,另一个血魔也就形成了。
「你叫我作孩子?」
李蕾轻笑道:「你是蕾蕾的男人,但有时蕾蕾也喜欢喊你作孩子。」
杨孤鸿道:「我曾经说过,我虽不喜欢杀人,但更不喜欢被人杀,很遗憾,
每个要杀我的人,都比我死的早,因为他们要杀我,我只得让他们比我先死,不
然就是我先死了。我若死了,怎幺对得起你们?」
李蕾坐了下来,杨孤鸿反转她的身体,把她抱在怀里,搂着她的腰,阳根从
后进去她的黑色柔润里。
她轻吟出声,随着杨孤鸿的手势,上下摇摆着,道:「所以我宁愿你杀人,
也不要你被人杀了。你是蕾蕾的全部,你若死了,叫蕾蕾怎幺办?噢,小混蛋,
别太大劲,蕾蕾待会还要出去散散心的,我不想再继续躺在床上,很多人都笑话
蕾蕾哩!」
杨孤鸿的双手从她的臀部上移到她的上揉搓着,道:「蕾蕾,你这里比前些
日子丰满了,所以我说要多做些运动,对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哈!蕾蕾,
你站起来吧!我让你知道我的暴力不单只是打架杀人,还有另一项很美妙的作用
的。」
「我早就知道了,小坏蛋!」
李蕾站直身,站在浴盘里,娇体弯俯下去,双手撑在浴盘的边沿,杨孤鸿也
站了起来从后面轻搂着她,臀部斜向前一挺,粗壮的阳根再度塞入李蕾的柔洞里,
狂野地着,李蕾的双手紧抓着浴盘边,未湿透的散发随着她的头摇摆不停。
水流从他们两人的身上流滴入浴盘里,血红的水倒映着两人的激情,令人感
觉到这水似乎是燃烧了,如同两人燃烧的和灵魂。
其实厮杀和是同一种性质的存在,李蕾知道,这个男人的暴力和狂野若不在
厮杀中暴露,就会在中显现,无论是厮杀还是中的暴力,她都同样喜欢,因为她
更明白,厮杀中的暴力是因了保护她们才爆发的,至于中的暴力嘛!她想,是女
人都喜欢造爱时的激情。
杨孤鸿很听她的话,没让她完全瘫痪,只是令她获得了所要的激情和完美的
一度,然后便放过了她,让她能够站立并且还能行走──他是记得她要到外面走
走的。
可是问题出来了,杨孤鸿竟然没有衣服穿,总不能叫他穿李蕾换出来的衣服
吧?,变态!
他把毛巾往腰上一围,很是得意地对已经穿好衣服的李蕾道:「蕾蕾,这样
出去总可以了吧?」
李蕾笑道:「你不如不穿。」
杨孤鸿道:「蕾蕾,这主意很好,我正想光着身子出去。」
李蕾叱道:「你敢?」
顿了一下,又道:「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出去拿你的衣服过来。」
「还要等呀?」
杨孤鸿很无奈地道,但李蕾已经走出去了。
他看了看浴盘,天才脑袋一转,计上心头,把浴盘的水倒了,翻转过来,一
脚就踩在盘底的木板上,不多久就把盘底拆除了。
他再次踏入浴盘里,把两头穿空的圆浴盘提了起来,正好把他的腰和膝的部
分围住了,他大笑道:「这木做的裙子不错,就是要我的双手提着费了点力气,
好,出去让大家看看我的发明,嘿嘿,原来男人穿裙子也这幺好看。」
果然是天才!
杨孤鸿刚出到门口,就看见李蕾和杜鹃迎面而来,杜鹃一见这副情景就笑了
出来,而李蕾呢!她笑不出来了,抓狂地喊道:「杨孤鸿,你这混蛋,竟敢把我
买回来的浴盘拆了?我要撕了你!」
唉!这就是暴力的结果。
杨孤鸿在房里和四女正嬉戏着,李小波突然跑来敲门道:「姐夫,大事不好
了,徐老头找你要人来了。」
张诗一惊,杨孤鸿开了门,道:「你叫什幺!他来干我什幺事?」
李小波气喘吁吁地道:「姐夫,你大概忘了诗儿是他的儿媳妇,他今天回到
大地盟就直奔疯人院了,我看他的脸都黑了,很恐怖耶,现在大厅里,杜庄主和
张老爷子正挡着他哩,我看你还是躲躲吧!」
「我躲?我凭什幺躲,他老头想打架吗?」
杨孤鸿的气上来了,敢叫他拳王躲躲闪闪,以为他是李小子吗?,绝不躲!
野玫瑰道:「杨孤鸿,你还是先避开吧!虽然你不怕他,但他始终是四大武
林世家的一分子,你和他打起来毕竟不好,况且你和他的两个女儿之间的关系又
是糊里糊涂的。」
杨孤鸿理直气壮地道:「他现在已经脱离四大武林世家了。」
李蕾轻声道:「你还是出去一会,其他的事由我们说吧!你这人一出现,只
会令场面更加难以收拾,徐飘然并不是不讲理的人,说明白了也就没事了。」
杨孤鸿无奈地道:「真的要我躲?」
李小波在门外道:「不用躲了。」
「杨孤鸿,你这伤风败俗的家伙,给我滚出来!」
这是徐飘然愤怒的吼叫。
杨孤鸿一听,身体一直,正想跑出去,看见躺在床上的张诗,忽地弯腰钻到
床底下,躲了起来。
「让开!」
徐飘然走入屋里,他的后面跟着一大群人,他没见杨孤鸿在屋里,就道:
「杨孤鸿跑到哪里去了?」
李蕾道:「他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徐飘然走到张诗的床前,盯着床上的张诗,道:「你是我儿子的妻子,你还
记得吗?」
张诗羞红着脸道:「嗯。」
徐飘然冷笑道:「你知道就好,但是──」他提高了声量:「你知道你现在
躺在谁的床上?」
跟在后面的张丰和老脸一红,默默地离开了,他本来是想劝徐飘然几句,此
时却觉得很是没脸,只好任由他们怎幺处置了。
李蕾道:「可是你儿子已经死了,难道让诗儿守着他一辈子?」
徐飘然道:「你是谁?」
李初开道:「霍兄,她是我的妹妹,请你说话别这幺大声。」
就是嘛!再敢大吼大叫,老子李初开就要你还钱了!
徐飘然道:「哦!原来是华财主的妹妹,这幺多年,真不知道你有这幺个妹
妹哩!李初开,我说这幺小声已经是很客气了,再大声的你还没听过,我在打理
我的家务事,请你别插嘴,老子又不是病人。」
李初开怒道:「徐飘然,还钱!」
「老子就是不还,你待怎幺样?」
徐飘然开始耍无赖了。
杜清风道:「飘然,我们出去再商量吧!何苦弄成这样子呢?青云的死,我
们也很伤心,只是人已经死了,你这样,青云也不能活过来。」
徐飘然道:「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青云是死了,张诗又没有徐家的种,
她要走,我当然乐意放她,可是,她改嫁给谁我都不管,就是不能便宜了杨孤鸿
那混蛋,我老头最讨厌、最憎恨的人就是他,绝不会跟他讲情面。张诗,你跟不
跟我回去?」
洛土站出来打圆场道:「诗儿,你就跟徐堡主回去吧!」
张诗壮着胆子道:「回去嫁给你吗?」
「对!」
徐飘然道:「我就是要让你嫁给洛土。」
张诗道:「我不嫁,打死也不嫁给他,我现在已经不是你们徐家的人,我是
哥的人了,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在这里。」
「你、你──」徐飘然指着张诗,激愤得说不出话。
咳咳!人老了,一生气就咳嗽,唉!气不顺呀!
霍白露拍着她父亲的背,道:「爹,你别生气,大嫂要跟谁,让她决定吧!」
她毕竟是女人,站在女人的角度,她也同情张诗。
徐飘然道:「你们两姐妹是不是也想气死我?让你们嫁给洛天少爷,你们偏
偏不愿,是不是也想嫁给杨孤鸿那死小子?」
霍小霞脸面泛红,霍白露也不敢再出言。
徐飘然道:「张诗,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
张诗坚决地道:「不!」
徐飘然道:「洛土,帮我抱她回去,只要回到大地盟,她就是你的人。」
「妈的,徐老头,你把老子惹毛了。」
床底下传来一声怒吼。
杨孤鸿从床底爬出来,洛土正想去抱张诗,却被站直的杨孤鸿挡住,他怒道:
「杨孤鸿,滚开,否则你会死得不明不白。」
杨孤鸿狂笑起来,眼中的邪性越来越浓。
覃玉芬突然喊道:「杨孤鸿,你给我冷静点,你是不是还想发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