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卷缩在地铺赤裸着身子的人轻轻抖动了一下,秋明微微睁开眼睛,投过窗外传来的月光,又是等待主人的一夜。
秋明坐直身子,脖子上的狗链拴在了床脚,脸颊布满红云,只见下体被一方方正正的贴纸丝毫没有缝隙的紧紧贴着,她能感受到尿液在尿道口被贴纸堵着,想尿尿不出来,很难受很胀……主人……你什么时候回来。
秋明用手抚摸着贴纸的边缘,犹豫着什么,她想起第一天深夜为白云飞深喉之后,白云飞为自己打理了身体,又将自己的阴毛全部剃光贴上这个玩意之后就离开了,当自己被尿意醒来之时,撕开后的快意很快被回来的白云飞惩罚的痛苦不堪,甚至被延长了做狗奴的日子,秋明看着乌黑的房间,靠在床边,没有白云飞的允许,她不能上床不能行走,她清楚的明白,在垫子外,周围都布满了白灰。
白云飞通过这个方法了解到秋明在房间的一举一动,秋明不敢再一次的放肆,她吃过这个亏,在白云飞不在的时候,自己摸黑站了起来,很显然,地板上出现了两只脚,而不是手,被发现的她被白云飞挂在树上任由白云飞yín 虐,甚至求饶之后不能吃饭,只能喝水,她不能违抗白云飞,她真的很害怕。
秋明看着垫子旁的几个圆碗中各种自己喜爱的美食水果,趴下身子,舔了舔上面的表面抹着一层白色粘稠物,是jīng_yè ,自打调教以来,白云飞每次都会逼迫自己吃下他的jīng_yè ,似乎能满足他的恶趣味,一开始自己是拒绝的,可后来实在太饿,白云飞说只要愿意吃下他的jīng_yè ,便能吃到好东西,她臣服了,不能在出去前饿死,更何况已经不是五天了,因为自己私自撕开贴纸,再一次延长了五天,她在饥饿面前只好低头,在圆盘中将jīng_yè 舔干净,得到的是白云飞的夸奖以及美食。每当自己舔干净白云飞的jīng_yè ,白云飞都会很开心,会对自己十分的宠爱,她对这种感觉有点上瘾,虽然她不能承认,但是她很享受……
她享受白云飞抚摸自己的秀发……
她享受自己的头枕在白云飞的大腿上,感受白云飞的亲吻……
她享受自己为白云飞喊自己乖乖……
……
只要乖乖听话,白云飞对自己还是挺好的……
她觉得自己十分下贱,她居然对这种荒诞的关系产生依赖,特别是深夜一人在房屋内等待白云飞,自打开始调教自己,白云飞总是晚出早归,自己真的如同狗一般深夜等待晚归的主人一样……
秋明将圆碗美食表面的jīng_yè 添了干净,不得不承认,她喜爱上这个味道,更喜欢等白云飞回来之后对自己的称赞,秋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着窗,主人怎么还没回来呢……快回来了吧……
每天秋明都会这样对自己打气,她太想念白云飞了,可能是自己一个人孤独惯了,她心里早从最初对女儿木清的挂念,和对木尊的思念早已经灰飞烟灭,心中全都是主人白云飞带着自己趁天未亮牵着自己在树林中散步,让自己尿尿。她似乎习惯了这种日子,浑然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白云飞会用那粗长的ròu_bàng 完完全全的塞在秋明空虚的ròu_xué 之中,那种销魂滋味从最初对丈夫木尊的忠诚被白云飞带来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冲刷,她慢慢的对自己妥协,只是做他几日的母犬,仍由他随意发泄而已,等日子过去,便回到最初的生活,她一次一次这样的告诫自己,可每当白云飞用粗长的ròu_bàng 冲刺在自己的体内,二人负距离交叉,不禁让秋明达到快乐的巅峰,这是丈夫不能给予的,她甚至不害臊的拿木尊短小的ròu_bàng 和白云飞做对比……
她被白云飞的ròu_bàng 一次一次的冲撞,自己的ròu_xué 如同白云飞的占有物,除了出门,几乎被白云飞插着,她的ròu_xué 却每每欢迎着白云飞的ròu_bàng ,哪怕只是看了一眼,摸了一下,亲了一口,身下的yín 水如同止不住的往外流……
此时的秋明咬着嘴唇,原来阴道的yín 水也流出被贴纸堵住,她感受到了阴道口和尿道口双液堵着,手不禁抚摸着贴纸,那贴纸两处微微吐出,手一摁,那尿液yín 水被挤回去,在松开,又微微突出。自己的脸早已经憋的通红。
主人……你回来呀……
木清披着薄薄的披风坐在书桌前,刚沐浴过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气味,湿润的乌发湿润了披风。
「奇怪……」木清皱着眉头看着手中的信封,这是上香派来的书信,前段时间因为惦念母亲,则派人送了书信,可是手中的书信却让木清抓不住头脑,母亲明明已经离开木山快半月,木山离上香顶多三四天路程,为何师奶奶说母亲并没有回派?
木清一只手捂着额头,皱着眉闭着眼,一手却不放下书信,仔细回想那天母亲不见的那一天,奇怪,真奇怪,好似母亲离别的时候也不曾告别,一想到父亲那无所谓的态度,木清愤愤难堪。
木清放下书信,又拿起一封信,那是庐城来的书信,准确的是说是邀请函。
想不到一向对婚姻没有态度的义妹居然要大婚了。木清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意,辛巳月,甲子日。那就是一个月之后了!
木清将书信一一收好,正要站起身,房门被打开,来人正是胡克,木清没好气的站起身子,把书信放进抽屉,背着胡克。
胡克看着美丽的爱妻,顿时咽了口水,加上口气中散来扑鼻的芬芳如同打了鸡血似的心脏不停的跳。即便婚后好几年,也对着美若天仙的木清不停的幻想。
胡克看着木清慢慢的坐在镜子前,鼻子觉得发痒不自觉的揉了揉走到桌前坐下倒了杯水一干二净将干涩的喉咙润了润,瞥眼看到木清歪着头用干毛巾揉着头发,那若隐若现的睡衣以及白的发光的腿,另胡克的ròu_bàng 急速抬头,将裤子都撑了起来。
木清没有发现胡克此时的眼神,专心的将秀发一一揉弄。
「清儿……」犹豫许久,胡克忍着下体的急速充血开口道。
「嗯」木清有意无意的回应,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额……」胡克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额头都出了汗。
「你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什么,说了便是」木清通过镜子看到胡克,没好气的怒嗔道。
胡克也看到镜子中木清的眼神,夹杂着怒意和冷意,不禁让胡克更是腿上发了抖。
「你看啊……爹娘年纪也不小了,咱是不是也得要个……」
『啪』“孩子”二字还不曾说出口,便被镜子前的美人打断。木清回头瞪着胡克,胡克低着头,冷汗也滴了下来。
「哼……我当你有什么事,拿我爹娘做令牌?」
「不是的不是的,你别生气,我这不是和你在商量吗……」胡克赶紧站起身要走到木清身前,被木清五根秀指打回原地。
「我不与你争论,此事以后再论,现在休想!」说完木清披上披风,打开门「我出去吹风,屋里头热得慌」
留下胡克一人傻愣愣的站在屋内。愤愤的锤了桌子。
可气!要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现在就把你摁在床上办了!胡克急忙脱下裤子,将勃起的ròu_bàng 释放出来,拿出浴房中偷拿出来褒裤套在ròu_bàng 上不停的抚弄。
没几秒,ròu_bàng 射出几股jīng_yè 全部一一射在了木清的贴身衣物上,胡克趴在床上,狠狠的嗅着床上木清残留的气味。
该死!该死!总有一天要把这女人摁在床上草死!
回想到婚后几年,交合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说接吻了,一想到那红唇白齿,娇嫩粉舌。胡克就不停的吞咽口水,那地方不曾被碰过,他好想亲吻……吸允那口水……
胡克翻了个身子,下身疲软的ròu_bàng 上还包裹着木清的褒裤,木清在床上如同她平日那样,胡克想到那少的可怜的性生活,在床上,如同死鱼一般的木清,即便这样,插入木清神秘的地方一下子就释放了自己精华,自己如同个废物,平日是这样,在床上也是这样,但是,不得不承认,还是销魂!即便只是轻轻碰了一下!
自己只有在她面前才这样!若有下次……若有下次,定是重振夫纲之日!
可惜的是,胡克永远不知道,这美好的愿望此生注定不存在的。
木清在山顶上,手持佩剑,顺着月光舞了起来,若有人旁观,定是会惊叹此女如天上来,只闻天下剑客皆男儿,却不知剑仙为妙女!那飘逸的长发在木清的舞动下,纷纷起舞,秀指顺着剑,细长的双腿灵活自如,在薄薄的衣物下,饱满的胸部以及翘臀被勾勒的更是吸引人。
舞闭,木清一手持剑背在身后,深深呼吸。却听见周围不远处有一阵雷鸣声。
下雨打雷?木清睁开眼看着天,一下子否定,立刻站在山崖边迅速周围看了起来,只见在后山处有几缕火焰。
那是?……不好!木山进贼!木清立刻反应过来,后山是世代木山前辈的陵墓,有前人大量的宝物,木清一脸杀气,迅速提着剑往后山处跑去。
「你找死!这么大动静!」蒙面男子首先跑出墓陵,身后紧跟几名男子,纷纷气喘嘘嘘。
「少主……我也没想到陵园这么多暗门啊!咳咳!」身后几名男子纷纷坐了下来,拿掉了蒙面巾。
「没用的东西!」为首怒骂的男子也拿掉了蒙面巾,顺着月光照耀下的泪痣,此人正是白云飞。
「少主你别生气了,木山的陵园真如外界所传,诡异的狠,我们探了有五天,却连陵园正门没有闯进去,这怎么办!」
「该死!」白云飞愤愤不已,他不是没有踏入陵园,陵园后的山洞,山洞前的一片陵园门不曾闯入,奇怪的是之前有意无意让木尊带着自己看了陵园,却不知晓为何他带着自己的时候,陵园的机关没有触发!怪哉!怪哉!难道到了晚上才自动开启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