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明知她在梦中,仍是心头碰碰直跳,心道:“人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不成跟师妹一阵子没见,她就这么想我了?”
才在想着,却听华瑄语声渐乱:“嗯、嗯、嗯嗯……师……兄……不行啦……”
文渊一怔,偏头看去,窗外月光照来些许微光,隐约见华瑄脸上似笑非笑,又像有些哀意,被子又已被扯在怀中。
“嗯…嗯…啊…啊呃…文师兄……!”耳听华瑄软绵绵的梦中轻吟,文渊哪能睡得了?每听到“文师兄”的轻呼,更是心跳加快,暗想:“师妹这种声音,该不是在做春宫大梦罢?”华瑄睡梦之中,那知文渊正被她引得心神荡漾?
只听她似喘似呼,呓语道:“嗯…唔…文…师…兄…不、不…嗯,不要啊…!……我…唔嗯…”
文渊听得血气腾涌,忍不住走到华瑄床边,见到她脸泛红潮,听着莺声燕语,不禁心生冲动,将被子拉开一边,只见华瑄轻衫已被汗水濡湿,身子似乎刚从水里出来一般,衣物紧紧贴着,衬得她玉体更发挑动人心,口中断断续续地轻呼:“嗯嗯、啊…呼…唔…文、师…师…啊……”
到此地步,文渊已难以忍受,一低头,便往她唇上吻去。一张俏脸近在咫尺之际,文渊陡然停下,心想:“孔子曾言:‘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我这等行为,德是不必说,完全是好色不好德了,趁师妹懵然不觉时对她轻薄,更是大不敬,这些年读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想到此处,文渊连忙抬起头来,轻轻地盖好布被,深深呼吸几下,心中大感惭愧,心道:“师妹不过做个梦,念到了我,那又怎地?我胡思乱想,随便揣测师妹的想法,险些把持不住,真是愧为师兄了。”
他大力摇摇头,躺下地去继续睡,暗自运转内息,不去听华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