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至此时,卫高辛已知万万无法抵御,但觉对方所使招数浑无常理可循,自己多年武学修为,竟瞧不出半点门径,不禁面如死灰,心中只是想着:“如何破招?如何破招?这倒底是哪一门哪一派的剑法?”心神一分,更是难以招架,陡地双腿剧痛,已各中一剑,立足不定,仰天便倒。
蓦地葛元当急冲而出,拉住卫高辛后领,倏地将他扯开一旁,沉声道:“好小子,果然有本事。”文渊停剑不加追击,昂然道:“葛前辈也要出手了么?”
葛元当眼中光芒闪烁,亮如夜枭,良久才道:“老夫若要杀你,又有何难?然而这里却不是老夫该出手的地方。”说毕,横抱起卫高辛,转身飘出门外,如是足不点地,风送轻烟般地出了大厅。王山又惊又怒,叫道:“回来,回来!”但却不闻一声回应。
葛元当退走得如此容易,倒颇出文渊意料之外。紫缘一曲已然奏完,起身将琴交给文渊,微笑道:“文公子,小女子的琴艺能入耳么?”文渊接过琴来,躬身一揖,笑道:“姑娘过谦了,方才的曲子,比之琵琶不分上下,在下能克敌制胜,全靠姑娘援手。”紫缘微笑道:“文公子取笑了,弹首曲子也能和人比斗取胜吗?”
文渊微微一笑,心道:“这事一时也说不清楚,且先按下。皇陵派两大高手已去,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当下置琴入囊,道:“紫缘姑娘,我们走罢!”
轻轻抱住紫缘纤腰,往厅外奔去。众武士见了一场恶战,无不目瞪口呆,目光与文渊一交,立时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