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何牛牛吸了吸鼻子，“总之要离开这里......”
屈飞这才发现一直垂着头的何牛牛眼睛红肿的厉害，立马急了，“你怎么哭了？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走？”
何牛牛总算抬起头，红着眼和他对视，那双原本像小动物一样的黑眼睛含着泪瞪得老大，似乎想要努力看清什么，“屈飞，你为什么要骗我......”
“什么意思？”屈飞心里一颤，随即严肃了起来。
何牛牛再也忍不住红着眼圈，嘶哑着声音带着哭腔，“你分明有未婚妻......还有数不清的情人......为什么还要跟我说只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