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李春来扶起来,陈发满脸哀愁的幽怨。
虽说这里长还没有真正落实下来,可,这些天‘假里长’的生活,已经比他这一辈子都要更痛快,他怎可能舍得失去?
李春来又对其连哄带吓了一通,笑道:“老哥哥,你也明白,很多事情,咱不好明说。我这边,还真有事找你帮忙。我知道,你现在刚上任,还没啥油水,手头必定紧,这银子,你便先收着。不过,老哥哥嗳,若是我听到事情走漏了风声,那……”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还没等李春来威胁,陈发便是老狗一般讨巧李春来:“三爷,您放心,若是事情真从我陈发这里泄露出去,我,我陈发出门就被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看着他真急了、言之凿凿的模样,李春来也有了数,笑道:“老哥哥,别说这等狠话,你的人品,我要是信不过,还会找你吗?事情是这般模样……”
说着,李春来示意他附耳过来,低低耳语几句。
“这个……”
陈发听完,忙是看向李春来,傻愣了片刻,老脸上便是挂上了止不住的猥琐:
“三爷,您,您说的是那赵钱氏吧?
老哥哥我不得不说,三爷您真是好眼力啊。
那赵钱氏,是咱陈家庄隔壁小刘家庄的人,小名儿月儿,自幼便是生的极为水灵,简直闭月羞花啊。从她七八岁的时候,去她家求亲的人,都快把她家门槛踏破了。只不过……”
兴奋的猥琐了一会儿,陈发的表情忽的有些别扭起来,欲言又止。
“怎的?”
“老哥哥,跟我李三儿还藏着掖着?!”
李春来登时不悦道。
陈发被吓了一跳,忙急急道:“三爷,不是,不是老哥哥我要扫你的兴啊。是,是这赵钱氏,她,她是个不祥之人,死克呀……”
“死克?”
“啥意思?”
李春来眯着眼睛看向陈发。
“哎。”
“三爷嗳,不就是这意思呗。她十二三岁便定了一门亲,可不知咋的,没出来年,那人便是掉河里淹死了。转年又定了一门亲,可还是没出来年,又给病死了。
从那开始,她的名声便不好了。没人敢再跟她有掺和。足足闲了三四年,她都十八了,才跟咱们陈家庄那个姓赵的小子订了亲。”
“哎,三爷,说起来,那姓赵的傻小子,命也是忒苦。要不是家里这么穷,怎会娶她这个扫把星?
可他们成亲都大半年了,也没听说这赵钱氏肚子里有啥动静,反倒是马哨子一来,那姓赵的小子便……”
“对了三爷,还有一个事儿,我必须得跟您说明白哇……”
陈发忽然惊恐又诡异的看向了李春来。
“说。”
李春来皱着眉头,看向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