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亲兵顿住脚步,直指了指一旁城墙,虽然城墙脚下黑漆漆的,但是公西迁却是明白了,亲兵的意思,这里便是那洞口所在,但是现在,这里却是并无缺口的,当即也是脸色一变。
直摸了摸这块城墙,一摸之后又是脸色一变,
直低声呢喃道:“不对”。又是贴着那一块城墙仔细摸着,不一会儿,便又是大喜,这一块城墙是被补上了的,但是却是用泥土夯填的,不是用的坚硬的砖石,这泥土夯的虽然坚固,但却是有一点致命,那就是怕水,摸着上面坑坑洼洼的凼洼,公西迁便是咧嘴一笑,直转身便走,亲兵惊疑不定的小心跟着。
等回到了东岭,公西迁便是召集众将,将计策给说明了,众将闻言自是大喜,集齐了两千精卒,刚好东岭之下有一小湖,公西迁便是下令全军水囊水袋具是装满,人的嘴里含着木棒,嘴巴里衔着个木棒,自然就是为了防止将士们不慎出言说话了,甲胄缝里的垫着布,也就是怕行走起来,甲胄磕碰作响,一切都是为了防止引起注意。
公西迁领着两千精卒偷偷摸摸的潜行到了城南密林处,即便是灯下黑不易被发现,但是是两千人不是两千只蚂蚁,除非城头上的岗哨是聋子是瞎子,不然是绝对会被发现的,当即公西迁也是低声吩咐,只带数十轻巧的亲卫,背着水囊,随他一同潜到那处缺口。
公西迁接过水囊便是贴着城墙淋了下去,一袋接一袋的淋上去。
“誒?张头,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一个机灵的小个子岗哨直耸着耳朵疑惑问道。
那被称为张头的人是个年老的府兵,约摸四五十上下,显然已经是军中的老油子了,听得问话,也是脸色一凝,细细一听,却是没听出个什么来,只有城外密林里的树枝丫沙沙作响。
“你个小崽子甭疑神疑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