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李破军小儿应该不会察觉吧?”王士则有些心颤颤,试探的问道。
“哼,具都是铁甲横刀的兵士,他不狐疑才怪呢。你快去找契苾乞农儿,问那货那到底要不要,不要拉倒,他不要的话明日一早速速运回太原,不能留在此地。此番却是我王家被坑了,还有你,速速收拾行装,弃城乔装回太原吧,此地的生意你可以放手了”。黑袍人瞥了王士则一眼,淡淡的说道。
王士则听罢脸色煞白,直跪地求道:“叔父,我、我错了,甘受家法,但是请家族别把我调走,我在延福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啊”。王士则一脸哀求,直向黑袍人告饶。
要知道他被家族派来在这儿和突厥交易,那可是个肥差啊,油水足的很呢,这一但被调回王家了,那就是待罪之人了,毕竟受不到重用啊。
“苦劳?别以为家族不知道,这几年你油水亦是捞了不少了,不要你吐出来已是家族仁义了,要知道,你只是偏支,你的一切,都是家族给你的”。黑袍人目光炯炯的盯着王士则沉声道。
王士则听得浑身颤颤,伏地不敢多说,只是拜谢,擦了擦额头冷汗,忙是去和那突厥人接头去了。
城东,这是延福城贵人富豪居住的地方,其中就有一座三进的院子,府门上写着“苏府”,据说这一位从幽州过来的富商,在和草原做着一些皮草生意,出去都是车架仆从相伴,可是阔气的很。
此时,苏府之中,院中却是欢聚一堂,院中烧着篝火,架着肉食,遍地的酒坛横七竖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