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廉本来是在美滋滋的品茶的,闻言猛的一滞,视若珍宝的大红袍茶水竟是洒落了许多,姚思廉瞪大眼睛,失态的看向李破军问道:“这……老臣编史尚未完成,殿下如何得知老臣行文风格的”。
李破军听了也是脸皮子一滞,尼玛……超前了,他说的是历史上对姚思廉编史的评价,结果…现在人家史书还没有写出来呢,还没有问世呢,姚思廉是今年开始方才整理资料开始动手编纂的,现在梁史都只仅仅整理出来一个开头呢,李破军现在一口说出来姚思廉文风,怎能不让姚思廉惊诧。
李破军脸上丝毫不慌,淡定笑道:“姚公不是已经有手稿了吗,我有幸也是拜读过,另外,文风也是可以从一个人往日作品,甚至是为人性格品行看出来的,姚公一向简朴淡泊,不尚浮华,文也必定如其人的”,李破军又是小小的捧了姚思廉一下。
果然,即便是品行高洁如姚思廉,闻言也是面带笑意,直拱手拜道:“殿下过奖了,老臣不敢当”。说罢又是一脸钦佩的看着李破军,“殿下观察入微,见微知著,老臣佩服。”
李破军听了嘴角一扯,君子……君子也是人啊,照样得说上司好话,李破军满脸笑意。
姚思廉又是挑眉问道:“观殿下此言,似乎对史亦有研究?老臣一向认为史学须得严谨谨慎,务求真实简练,如此方可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