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了薛仁贵的家中,这时候的薛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有着三进大宅院的薛家了,只是一个破窑洞,自从薛轨死后,薛礼就是搬进了这个寒窑里面,二人连续剥了五六只雁,烧死一堆火,就地烧着吃了,总算是填饱了肚子,看着剩下的十几只雁,周青眉头皱着,直说道:“仁贵,没了那只开口雁,这些也卖不了多少钱啊,那你后两日岂不是又要挨饿。已经入冬了,这大雁可是越来越少了,几天都来不了一群的”。
吃饱了的薛仁贵已经拿起旁边的一本书在看,闻言也是眉头微皱,摇摇头也是表示没法子,他薛仁贵文武皆能,就是这经营能力差点,不懂耕种,不善买卖,不然一个几代官宦的子弟也不会落个饿肚子的境地了。
周青也是一脸苦色,直说道:“可惜我家也没多少粮了,仁贵你又吃的多,这该如何是好”。薛仁贵见此直摆手笑道:“欸,休要担心这个,大好男儿还能饿死不成,明日我再去山里打些野物回来就成”。说着抓起身边两只雁扔给周青。
“仁贵这是干什么?”周青一怔。
“周老伯卧病在床,身子骨弱,你拿回去炖些汤补补”。薛仁贵笑道。
“不行,这是你……”。周青一急,正想着拒绝,薛仁贵就是放下书本直说道:“什么行不行的,你我兄弟,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说罢之后薛仁贵踱步走着,良久,直衬度道:“这样下去也不行啊,入冬了却是没多少野物可猎的”。
周青也是皱眉想着,可怜两个腹有韬略,一身武艺的大好青年在这儿在吃饭发愁。
“欸,仁贵,你不是有个叔父新来县里吗,听说是个员外,颇有家资,怎的从未见你去找过啊,不如你去找你叔父,让他为你谋个生计如何?”周青忽的一拍脑袋说道。
薛仁贵闻言眉头一皱,没有说话,周青又是急道:“你们既是出自一家,一笔写不出两个薛来,为你寻个生计又算不得什么大事,还用考虑什么啊”。
“也罢,便去试试,只是听说我那叔父为人不好相与,幼年时亦只见过一面,却不知此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