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俩人手上一定有更优于这个的方法,多半是研究院研究出来的。
汪师兄最近也和学校请假,跟在骆师叔身边服侍,忙进忙出的和各宗门做交流。
骆师叔自觉年纪大了(大雾),这些事情应该交给年轻人去操心,所以每天除了跟着去研究院参观,在大家讨论事情时露个面时,他几乎不发表意见。
而易寒全心全意跟在林清婉身后跑,明明没有出嫁,却跟入赘了的女婿一样全然不管宗门的事。
汪师兄很心累,只能任劳任怨的负担起逸门的外交事务。
等他好容易从别墅区里出来,刚一进基地就被曾远拽去了偏僻角落,他脸色臭臭的,“大师兄,空间法器的事你是不是提前知道了?”
汪师兄掀起眼皮看他,“怎么了?”
曾远有点伤心,“你真知道了?合着这事就我一个人不知道?”
“钟师弟也不知道。”
“那能一样吗,他就是个呆子,自从进了研究院后就只知道研究阵法了,你告诉他有什么用……”
“告诉你没用啊,”汪师兄道:“你这个大嘴巴,告诉了你不相当于告诉了全修界?”
曾远:“……我是那样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