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边走边边说,“我让你再一次认清这帮货色。”
那绵堂有些纵容情绪,道:“你的心事我一眼就看来了。”
我道:“你明知斗不过乌鸦帮,难道你故意让我们去送死?”
那绵堂嘲弄道:“死约会是不见不散的,再者,你了无生趣孤儿院生活,我知道你比我更痒,现在带你出去玩玩,要不要感动到蹲到一旁哭。”
我木脸,“我不想陪你玩。”
猪头三在上边急哭腔哭调,“哎!猫姐,哎,那爷......”
我冲着一个猪头三看不见的角度鬼扯一句:“乌鸦来了啦!”
猪头三吃了惊吓,以在墙这边一声扑通落地作为收场。墙这边是猪头三捂着脚悲鸣地望着我俩,墙那边鸦雀无声,一秒后,鬼哥翻越过来,来不及看情势,急匆匆护着我,棍子挥洒自如,边护我边喝,“别怕,我来了。”
我讥诮之意望着那绵堂,表情是“你懂啦,请慎重。”
那绵堂倒意味不明目光越过山鬼,望着我,一语双关,“你的主子狡猾如狸,能把别人支得团团转,别忘了你的主人是谁?”
接下来计划不变,是剩下的热血少年们翻越集合,开始我们的冒险之旅,或者说是死亡之约。
我们提前一时辰从林中向死亡之约地--口村古道边,榕树下。洗净咽喉,带六斤半的脑壳推进。
“那少,你瞧。”前头的鬼哥指着几乎被树叶和藤蔓盖没有的一块旧木牌钉在路边一棵树上,一个指向的箭头,木牌上写着:老榕树,乱创禁地者,死。
阿五驴、小马六一众怂蛋便腿一软跪坐在上。
小马六嗫嚅着说:“有去无回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