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你们说的太过言重了,我说过在商言商,我就对你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意,当然流行是我的手下,但是你们也知道现在是什么时期,我们可以达成这样的一个交易,这样吧,如果两头各条件都有困难,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替我办件事,不应该说让我们共同来做一笔大生意。”
狡猾的张成林,他所有的前面的铺叙,原来是为最后一个条件所展开。我很是好奇,他绕了一大圈,才说到正题上来,他会谈到什么样的一种条件?
“最近生意太多了,但是有点小麻烦,你也知道,现在法租界所有的鸦片馆这段时间通通停业了,因为是没有货了”
那锦堂常接过他的话,冷笑道:”所以你们那些老客户都纷纷到英租界手机上的地盘上。一股党居然敢放言以后全上海的烟枪只要想吸两口,就只能到他们引出去,上海烟土行情由他们定,他们说说多少钱一股就多少钱壶。他们现在开始坐地起价,先涨个三层,后天再涨个三五成,大后天再涨上一倍他们控制着整个上海行情,你们只能毫无办法,坐以待毙。因为你们得把猪金的烟枪都跑到那边去了,不仅钱赚不到,公司名誉也会大大受损,这次里子面子都丢的一干二净!”
张成林跳了起来:“小老大,小老大,你果然是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你的眼睛,那你说说看,我们应该如何解决这个事情?我会请你帮什么忙?”
“你不会让我去帮货源吧,对不起,我人关在里面实在帮不了你做这个事情。”
“看来你小老大也是知道实情的,目前漕运一条路,已经被封死了,联系不上漕运,牛头山本来就闭塞,我知道刘雄曾经跟他们有过联系,他们卖的小老大的面子。”
“我可没有这么大的面子。”那锦堂冷冷的回答着。
”这点小麻烦本来是刘询帮我处理的,但是现在是刘询已经死了,所以我不得不让你来做这个事情了帮我打通上海漕帮,我想知道曹帮现在在做什么,他为什么在主导着所有的货物来源?我要你把这条路线给打开。”
那锦常露出讥讽的一笑:“你意思说让我帮你重新打开,漕帮的运输鸦片路线?”
“还是小老大聪明,不说就上道。如果你可出面,一定能摆平。这个可是*的买卖,如果你要在其中分不分层,这一点我们都好说话,用这点来换你的命,我觉得这个买卖你不亏吧。”
”你怎么知道我能做到这一点?”
“我曾经听说过多年前,漕帮帮主心狠手辣,黑白两道都不买账,但是多年前,他的性子应结识仇家,当时你出于人力帮助了他,他才免受灭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回想起这些时间的风雨路程,仍然心有余隙,心中也暗暗的佩服他的见识和胆识来。
律师上前阻止道,仍然一脸正义,义不容辞道:“我和我的当事人现在还暂时不考虑法庭下面私下和解。张大帅你可知道,从前天到现在,我中华只有列强横行,军阀割据,民不聊生是最大的毒瘤是什么?就是烟土!”
我一愣,我却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不过晚清时发生的一些大事,我却是知道的,那时候慈禧太后老佛爷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一定要向全世界宣战,反对八国联军打什么打得够,屁滚尿流,两次鸦片战争之后非但没有赢回东方大国的尊严,却把自己的国家地方赔给老外作为战利品,宝珠姐就是那时候说出去的,后来日本也火上浇油,在甲午海战中,大清灭了海军又让大清陪的不是很多银子,这些所有事情看起来似乎都有一个源头,那就是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