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身如血红火炬,即便是擦身而过,也火辣辣的疼。手机端
“希夷”要是死了,只怕连个灰都剩不下了。
李阎脚尖点地,身子晃过老头手的鬼头刀,他自诩心志冷硬,可直面老头那张涂着鸡血的老脸,依然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恐惧感。
是活人对死亡与生俱来的恐惧。
是千年王朝变迁,依旧不改,野蛮又血腥的斩首酷刑。
邓姥姥刀术精湛?也不见得,可这老头子身那股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压得李阎抬不起拳头。
这是一种远远超过【杀气波动】的体会,这老头子一生,杀了何止百人?
祸不单行,那名叫六子的小厮一溜儿烟的功夫,从草棚后头,扯出一个眼裹红布的人来。
六子一脚把人踢跪下,抄起一口寒光四射的刀片来,一口凉水喷在刀身。
邓姥姥眼放光,提一口气,双臂猛挥,为六子争取时间,呼吸之间出刀的力道和角度,也因此有细微缝隙。
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