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曲端!你这厮不是狂么?不是要教老子不得好死么?如今怎的是这副怂鸟样?甚么狗屁威武将军,到底是个不达时务的蠢鸟杀才!既落到老子手里,须教你这厮慢慢受炮制!”
曲端听得那康虞候嘲谑张狂的言语,直把满口铁齿钢牙咬得咯咯作响,很快的,本来悲嘶哀鸣的铁象宝马蓦的又疾窜出几步,曲端又直觑见自己的爱马却是踯躅不前,又开始焦躁的晃动着诺大的脑袋,似是感觉到了周围有一股不安分的气息......本来目眦切齿的曲端毕竟也是久经沙场的宿将,似是本能作祟,他忽的也意识到周围也有些不对劲,就好似有人再暗处早将自己觑定了一般。
“飕飕飕飕飕!”蓦的一阵箭啸破风声站起,也立刻证实了曲端油然生出的蹊跷感觉,十几支羽箭骤然从斜侧峭坡上射出,押解曲端的一众军士当即有七八人中箭倒地,甚至还没等余者回过神来时,山坳另一侧蓦的人喊马嘶、蹄声如雷,有一彪人马骤然直撞将出来,那一众人各自披挂札甲,手绰明晃晃的军械兵刃,然而脸庞几乎也都以覆面甲片遮盖住,头上道:“萧任侠...来的果然是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