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少龙也有一种“赛像是被强-奸”的感受,和卢兹的区别是他没有任何享受的想法,而是努力不断的进行着反抗,但很多时候激烈的反抗也不一定有产生效果。
和奥厄的赛是这样。
奥厄针对甄少龙做了很多针对性布置。
他们的重点也放在了防守。
禁区里防守人员密集,甄少龙的身边,长期都大于等于两个对手。
赛进行到三十九分钟,甄少龙禁区外十米处接球,带球冲起来立刻使用了《强袭》,可还没有跑出一米,被对方球员在后面拽住了球衣。
“吗的!”
甄少龙发泄般的怒骂了句,一个技能这么浪费了。
一个禁区外的定位球倒是不错,但和球门呈现四十五度角,想要打进的难度太大了,他试着踢了一脚,也没能踢出好球,足球高高飞起,高射炮般的飞出底线。
甄少龙只能继续等待机会。
奥厄的防守布置严密,攻势倒是很平缓,哪怕是落后分,他们似乎也不太着急,大部分时候足球还是控制在圣保利脚下,但控球多不表示有优势,场想要把球送入禁区,唯一的办法似乎只有传高空球。
甄少龙可没有空优势,他被两名对手夹在间,想要正常跳起太难了。
他只能看着。
卢兹一次次的争抢、一次次的浪费机会,卢兹大概是想着‘下一次也许能打进’,但甄少龙的看法截然相反,“完全没有威胁,《预知》都触发不了。”
从赛开场到现在,圣保利的进攻次数很多,足球多数时候都在奥厄半场,可威胁射门次数太少了点,《预知》半场才被触发使用了一次,足球还是被门将抱在怀里。
甄少龙只能继续等。
这一等到了下半场后十分钟,奥厄落后分的情况下,只能朝着圣保利发动猛攻。
当阵型拉开以后,防守变得稀疏。
赛进行到第八十三分钟,圣保利发动了一波反攻,苏伦蒂克路直传禁区,卢兹头球回到了一个关键点--如果圣保利不能升级,很难留住甄少龙!
这是事实。
一名球员表现出色,对俱乐部是个好消息,但球员出色到,轻易成为德乙射手王,年纪还不到十九岁,俱乐部要为此担心了。
圣保利没有留住天才球星的环境。
首先是薪水跟不要求,哪怕给甄少龙最高薪,依旧很难达到对待天才球星的标准,除非俱乐部愿意为一名球员,打破正常的工资体系。
其次是赛事级别问题。
一些年纪大的球星还无所谓,他们的能力已经固定,只能下滑不可能提升,天才球星代表着年轻,年轻希望能够进步,需要更激烈、更职业化的环境。
第二级别联赛还不够资格。
所以圣保利要留住甄少龙,唯一的机会是能够升级到德甲联赛。
只要成功升级德甲,一切问题都解决了。
在成为德甲的球队后,俱乐部固有的工资体系,肯定会有一定程度的调,哪怕缀在德甲的末尾,也要普通德乙球队强太多了。
德甲联赛的职业化、强度,和德乙联赛不是一个级别,拥有让天才成长的环境。
“现在的是联赛第四!如果升到第三,也要参加升级附加赛……”
“和亚琛的差距是七分……”
贝格曼开始思考升级的可能了。
————
甄少龙没有这么多的烦恼,他希望球队能升级,但自己能做的,是尽量打好每一场赛。
其他事情不是他该考虑的。
因为前一天是客场的赛,第二天是休息日,甄少龙的计划是在家宅一天,多睡一会儿懒觉,下午约蕾娜指导下瑜伽,但计划赶不变化,他被克鲁泽强拉硬拽的去……约会?
“你确定让我去?”
甄少龙满心不情愿的前往走,“我去干什么?当神父赐福给你们?”
“别开玩笑了,我也不想。是娜塔丽的要求。”
“娜塔丽?”甄少龙给出一击重击,“娜塔丽说,你同意了?你不怕她喜欢我?你要小心一点。女人和男人一样,也都是喜新厌旧,尤其这种十几岁还不成熟的小姑娘,也许她会想‘和一个国人交往很新’,再加我的颜值你……”
克鲁泽听的表情都僵住了。
甄少龙连忙劝解道,“我只是开个玩笑,当然,那种事也有可能发生,但我们国有一句话说,‘朋友妻、不客气’,放心吧,我不会夺人所爱的……”
克鲁泽郁闷的快吐血了。
虽然他知道甄少龙在开玩笑,但心情也不怎么好,因为他也没有问清楚,为什么要求甄少龙一起去。
目的地是一家游乐园。
等到了游乐园门口,娜塔丽已经等待那里,克鲁泽长呼一口气,重新露出了笑容,因为娜塔丽身边还有莉莎,两人是关系很好的闺蜜,所以……大概是娜塔丽要甄少龙来,是因为莉莎?
克鲁泽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
几人一起进入游乐园。
这家位于郊区的游乐园,在周边地区非常有名气,一些柏林地区生活的人们,假期里都会带着家人来这里游玩,游乐园的面积很大,从正面到游乐场,有近三公里左右。
如果不选择乘车过去,要走很久很久的路。
这对于克鲁泽、甄少龙,当然也没什么,他们每天热身跑圈都有几千米。两个女孩似乎也无所谓,几人默契的选择了走路。
甄少龙和娜塔丽、莉莎,也都能算是朋友,但肯定没有克鲁泽和娜塔丽的关系亲密。
话题围绕核心的克鲁泽。
克鲁泽的一些隐秘事情,被好笑的扒了出来。
如,住所。
自从进入圣保利俱乐部,克鲁泽是和奶奶一起住,都持续有三、四年时间。德国的风气一般是,只要一成年会搬出去住,他都已经快二十岁,还和家人一起住,有点说不过去了。
那很不方便。
克鲁泽和娜塔丽没办法‘混’在一起,因为娜塔丽也要是和家人一起住。
另外。
青年队队友萨科说起过一件趣事:进入青年队不久时,他和克鲁泽一起踢野球,途忽然下起了大雨,因为克鲁泽家较近,两人一起去他家换衣服。
在推开房门后,他们看到克鲁泽的奶奶,和一个陌生年人,以下的姿势倒在沙发。
从那以后,萨科再也不去克鲁泽家了。
“你应该下定决心搬走!”甄少龙给出了建议,“一个人生活多好,为什么要和家人一起。”
“我一直建议他找个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