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叶不悔眉还没竖起来,苏子籍哈哈大笑,立刻出去了,说实际,这神态比她不时的压抑好多了,他衷心希望她恢复到原来。
等在外面野道人这时跟上来,苏子籍低声:“先去探探路。”
野道人点头。
虽知道了商宥鸣的住在,但商宥鸣哪怕致仕了,也有着家底,家中有着原本是甲兵的家仆,又是住在城中,若无必要,其实苏子籍也不想让外人知道人是自己所杀。
虽不怕,可也没有往身上拢没有必要的麻烦。
二人从旅店出来,没有乘车,而步行着,毕竟时间还早,苏子籍也想顺便逛一逛省城。
路上行人不少,新朝鼎立,除了京城,地方并无宵禁,就是到了深夜,在城中也可以行走,:“你去外面守着,一会我再叫你。”
野道人识趣出去,苏子籍慢慢走过去,目光就看着榻前小桌上,蜡烛下,有着点心和茶水。
“参茶?聊胜于无吧?”小摊上的酒很差,菜过于肥,有点油腻,苏子籍看着还没有用过,端起茶壶,给空杯子到了,呷了一口。
“啊,虽品质不是太高,但火候还不错,这就是官绅的底涵?看来商大人,很有些雄心壮志。”
“让我看看,桌上的纸还写了诗……李广不侯身渐老,子山操赋恨何深?”
“这不好,这不好,这是对朝廷有着怨望,这可不是好臣子应该写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