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由得他不哆嗦啊,方案设计什么的基本都是张小公爷指导他们出的。
工匠虽然多但他们的工钱才多少?!木料、用料虽然好,可成本才多少?!
即便是陛下那辆最奢华的车驾,全部算下来成本价也就两千两多点儿。
所有物料成本的全部用上,也就是两千多两。算上工人的工钱,自己的那些个弟子现在全傻眼了。
于是跑出来逮着他们就是一顿骂:“这点银子就觉着了不得了?!你们还能成什么大事!”
几个弟子听得这话脑袋耷拉着不敢说话,心里都在腹议:恩师啊!这不是一点儿,真不是一点儿啊!
尤其是徐经,那叫一个内牛满面啊!
想我徐家数代累积之下,家资也不过是七八十万两的样子。
这还是算上了家中田亩、店铺,若是算现银顶多能抽出个二三十万两。
可我徐家那是累积了好几代人的心血啊,您一夜之间就把我徐家几乎一代人挣的银子都挣了……
从前是写话本来的银子,那种几乎就是一锤子买卖徐经还不觉着有什么。
后来张小公爷杀往扶桑又捞回了一大笔银子,但这种也并非是可以重复的徐经亦能接受。
可这回完全不一样了,车行的制造那是可一直延续下去的。
即便是依恩师计然之策所言今天太过火爆以后会放缓,但怎么算一年打底也有数十万两的进账啊!
这仅仅是京师一地初次销售,若在推至两京十三省……
一年下来百多万两的纯收入,王守仁是观过政的他可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大明朝看着每年的岁入不少,甚至有千万两之多。
然而花钱的地方却更多,甚至现在都已经开始入不敷出了!
否则何至于户部尚书佀钟死死的站在恩师一边,甚至不惜跟刘大夏等人撕破脸皮啊?!
到底还不是银子给闹的,佀钟之前就是拼死了砍用度、想方设法的截流却无力开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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