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倌儿笑道,“不就是她喽,还有别的魅惑皇上的刘婕妤吗?”
杨怀仁佯作惊讶,“她魅惑皇上,也,他是真的无知,但这种事往小了说叫僭越,往大了说就是意图谋反,朝堂上有些看不惯章相公和刘婕妤私相授受的臣子们正好抓住了这个把柄,说要把刘婕妤的娘舅治罪。
这让官家就犯了难了,按律治罪,刘婕妤的娘舅就必须得死,要是官家徇私,连他那些亲自提拔起来的重臣也不乐意了。
最后还是章相公,说是能做出这等事来的人,一定是失心疯的,何苦让陛下和一个疯子计较?
他这是故意提醒官家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了,而官家也会意,便拿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赦免了刘婕妤的娘舅,只是免了他的官职,算是就此了事。
但这么一来,刘婕妤为了自己将来的地位,也只好自罪,说她还不配成为刘贤妃,封妃之事才就此了结。
实际上傻子都看的明白,以官家对刘婕妤的痴迷,她封妃之事是迟早的事,但这件事搞得朝堂上的新党重臣之间,却有了嫌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