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掌柜的意识到事情不对,又不敢当着岑孝年面前多说什么,所以开始旁敲侧击的说着闲话,试图从岑孝年嘴里试探出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岑孝年早看出来船掌柜的在试探他的口风,没好气的骂道,“你小子是属泥鳅的吧?是想从本官嘴里套出些话来吗?
本官告诉你,有些事该你们知道的本官不会瞒着你们,不过有些事不是你们该知道的,怕是你们知道了会招来杀身之祸!”
岑孝年的话吓了船掌柜的慌了神,忙把身子弓成了个虾米认错。
岑孝年叹了口气,“你也不用害怕,本官搜查你的船,也不是针对你一个人,今天在码头上停靠的每一艘船,本官都要仔细盘查的。
像你们平时走私些私货,本官是懒得搭理你们,你当本官不知道呢?”
船掌柜的忙点头称是,额头上却已经一头虚汗了,岑孝年摆摆手示意他抬起头来,“不过话还是要说个明白,如果你们哪个不长眼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哼哼,将来掉脑袋的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情,连你的家人,还有你背后的东家,怕是都逃不了的。”
船掌柜的没想到事情能搞到掉脑袋那么大,吓得“扑通”跪倒在地,“大人,小底就是个小破船的船掌柜的,哪里敢干什么大事啊?
这一趟去南洋回效率问题,这就有点麻烦了,封锁港口这种事,你封锁一天可以说是临时的行动,拿突击检查走私为借口。
可封锁三天,那事情就不好收拾了,所以岑孝年的方法还真是不太可行。
不过如果不仔细认真的盘查,杨怀仁也担心那些精明的契丹人会把孩子和契丹女使藏起来,让你查不出来。
岑孝年也看出来杨怀仁面露忧愁,也意识到问题所在了。
“王爷,眼下市舶司的人手也就这么多了,武德军那边的人,咱家也明白王爷怕招来更大的祸端,也不敢明着用来检查港口的船只。
可眼下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若是查的不仔细,怕是这一切都是白费了工夫啊。”
杨怀仁叹气,心中赶紧盘算了一下,终于想到了一个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