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这样的,主公让我去长沙宣旨可能要去好长时间呢,早这段日子里,我想把春华和师儿先拜托到兄长您那儿请您照顾一下。司马懿并没有说出真正的原因,只是用了一个似乎很平常的借口。他也是一个谨慎的人,即使眼下是在自己家族的大院里,他也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说得那么明白的。
你想离开主公?司马朗也是一个聪明人,自然一下子听出了自己这位兄弟言下的意思。他很早就知道自己的兄弟对于自家主公曹操实在是很有些不待见。他原以为那只是兄弟对主公不了解的缘故,但不想事情已经到了这么一个地步。
将自己的妻子托付给兄长,而自己则往南方游历。若是不曾遇上合适的主君,那自然会回来,若是看上了自己满意的,则请兄长将人送去。司马懿打着这个算盘,司马朗又怎么会想不到。
只不过他虽然很理解自家兄弟心中的苦恼,但因为家族中人的缘故,他却也还得劝诫自己的兄弟一番:仲达,这事情你可要想清楚了。如今我们全家人都在主公的帐下效劳,而以主公他那刚烈的个性必不容许有人对他不忠。若你就这样走了,只怕他会对我们家族不利啊。
不至于吧,我只是一个不受重视的小人物而已。司马懿轻轻的摇了摇脑袋,脸上略显得有些苦涩:而且在这里我重觉得闷气。或许我并不适合于一个强势的主公吧。
小人物只是代表了过去?如今主公已是打算用你了,难道害怕以后没有飞黄腾达的机会吗?司马朗劝说着自己的兄弟。
恐怕不会有了。我感受的出来,主公对我十分忌惮。他甚至打算将我远远的甩出去。司马懿苦笑着,显得很有几分无奈。
这又怎么说。司马朗并不常住许昌,对许昌城里的种种不是非常的清楚。
他同我说司马懿直接把曹操与自己说得同兄长说了一遍,随即问他:你看这样子,我还能留下吗?以宣旨官的名义过去,我根本就不能隐名埋姓。在这样情况下,让我去负责情报收集,我根本就是只能装着去投靠李晟的模样才能留下去。
无论如何,我这么一个背主的称号都是说定了。若真心的为主公谋划一切,只怕出了问题,我就成了两面都不得好的混蛋了。司马懿不禁大声起来,此刻的他显得十分激动。
怎么能这样呢?主公怎么能让我们司马家的人去当细作?司马朗站起身来,脸上也颇有些阴晴不定。他很想从进城去,去质问自家主公的,但他终究还是勉强平静了下来,坐在了原地。那你已经决定这样做?沉默了好一会,司马朗这才开口问道。
眼下,他已经清楚自己的兄弟是如何的迫不得已了,他自然也不好继续反对下去,只得向自己的兄弟再确认一番。
是的,我也只能这么做了。一切还请兄长多多担待一下。司马懿低头下去,言语中的托付之意已是很明显了。
放心吧。我们司马家的人,我还是会保护起来的。这次主公做得实在是有些过分了。哎司马朗说着最后也无可奈何的长叹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