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旁的垃圾堆里有几只骨瘦嶙峋的流浪狗,它们只顾从垃圾堆里寻找吃的,没有来得及躲避。
兰斯掏出他的韦伯利左轮手枪,瞄准距离他最近的一只流浪狗扣动了扳机。
呯!
流浪狗应声而倒,其余的流浪狗哀嚎着四散而逃。
兰斯和他的手下哈哈大笑。
每当遇到这种场景,兰斯都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在约翰内斯堡,兰斯感觉自己就是这里的国王。
沿着固定的巡逻路线,很快,巡逻队就来到昨天殴打警察的工地。
和昨天相比,工地的工程进度并没有受到影响,昨天巡逻队经过这里的时候,工地里的工人们正在往气势恢宏的大理石主建筑楼完,小腹上又被人重重踹了一脚,然后就被人群淹没。
十分钟后,街头响起警笛声,几名警察一边吹着警笛,一边往这边跑。
动手的小黑马上一哄而散。
地上只剩下十二名肿成猪头的巡逻队士兵,以及两名被打得更惨的祖鲁裔警察。
“不能让他们跑了,把人抓回来——”兰斯也被打成猪头,身上的军装沾满泥土和血迹,他的脸上被人狠狠揍了几下,两眼乌青,眼球充血,鼻子也被打破,门牙被打掉两颗。
急匆匆跑过来的巡警没说话,看着两名连惨叫都叫不出声的祖鲁警察,看向兰斯的目光充满愤怒。
兰斯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并不是约翰内斯堡的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