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算这可是一个大问题,如果这不算是一个大问题,就无法解释南北战争都结束三十年了,整个脱离过合众国的南方,仍然是民主党的铁票仓。
“你的祖父最喜欢我穿着白色长裙,可自从他走了之后,我再也没有穿过白色的衣服。”有些昏沉的天色当中,阿灵顿公墓当中的安娜贝尔肃穆而立,带着回忆之色的道,“当初他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青年农夫,如果说有什么别的特别之处,就是胆子比较大,很自信。可惜我们两个的儿子竟然成了花花公子,这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败,索性你从出生之后,很让我欣慰。”
提到自己的长子,安娜贝尔满是轻视之色,多年以来种种的表现早就让她失望透,有着惊人的坦诚。
“不同于你那不成器的父亲,这一点上你和我还有你祖父很像,都是这么不要脸,但那又怎么样?世界本来是这样的。你的毕业论文,难道是历史研究?”安娜贝尔有些老怀大慰的意思,脸上浮现出来些许的笑容。
“不,我是一个环保主义者,准备在保护环境上下手。”谢菲尔德故作正色的道,“关于国内野生动物处在灭绝边缘的处境,我十分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