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姑娘看着她消失又出现,眼皮子都有点浮肿了,眼里还有水光,知道她躲起来哭了。
丁凤霞拍着她的后背说:“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呢?她会这么做,那是自然事,就算你不削了她的头发,早晚她也会做这种买卖,你这么自责,一点用都没有,再说你还缺钱吗?还要和她比,我听说她爹妻妾成群,那样一个家庭有什么好羡慕的。”
傲雪叹气:“我估计所有的男人都会羡慕,至于女人嘛,就不好说了。”
玄玲撇了撇嘴,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态,好一会儿才对又要哭的青凤说:“你也是多事好劳,常言道,见怪不怪,其怪自败,你何必去招惹她呢?天道好还,她总是要为自己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你这么跟她唱着对台戏,正是损了你自己的福报去补偿她了,根本不值得。”
姬芳华坐在竹圈椅上,那个椅子已经磨得格外光亮,仿佛包上了一层好浆,她呆呆的看着椅子扶手发愣,然后恨恨地说了一声:“贱人,贱人!”
看吧,不是自家姐妹亲侄,自己根本不会心痛,姬芳华是认识姬水娥的,小孩子们三五岁的时候总是喜欢去南门岛,那里有各种各样的水果,有各种各样的好肉,更有各种各样的花色,说那里是天下第一私岛也不为过。
美丽的建设,灿烂的小景,小孩子们在上面无忧无虑的吃喝玩乐,除了破破烂烂沟那块祖地,再也没有比南门岛更好的地方了,既然去过了,肯定认识岛上的人。
她紧紧的攥住了自己的双手,有点咬牙切齿。
玄玲说:“芳华你最好不要再火上浇油了,你们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就算那个人是丞相的女儿,又有什么资格跟你们斗呢?不要意气用事,他们的家族实际上是散沙一盘,这样的人家你们觉得还有必要打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