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凤见那么大碗的鹿乳,一下子笑得捧腹:“难道喝牛乳的要有牛脾气?你这简直是强盗逻辑。”
孟清魅惬意的喝着**,却没听到青凤让人唤她,有些奇怪的问:“你家郡主这时候还没有醒吗?这五黄六月的,应该是天一亮就醒了,怎么太阳这么高了还不起来?”
谨草笑答:“郡主是个有福气的人,自然就要睡到自然醒了,她想什么时候醒?我们也不知道。”
孟清魅平时看起来不说话,这会儿听起来有些唠叨,还有点为谨草那故意气人的话生了气:“你家郡主每天都这个样子,我大表哥怎么不管管她。”
谨草没吭声,哪有直呼太子殿下大表哥的道理,但自己只是个宫女,哪里有资格说什么,只好装作没有听到,左耳进右耳出。
她懒得应付这明显是要来揩油的女人,直接说:“婢不清楚,郡主是殿下亲自服侍的,早早晚晚婢子们根本就不能近身。”
谨草心里有个小九九,我都这么说了,你还厚着脸皮来凑合,看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孟清魅听了先是诧异了一下,而后彻底的惊呆了:“你说什么?我表哥亲自服侍她,你有没有搞错?她是什么玩意儿,别说只是订了个婚,就算是已经做了太子妃,也不可能这么糟蹋人,我表哥什么人呢,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
谨草不耐:“小姐慎言,太子殿下怎么可比猫儿狗儿。”
孟清魅怒道:“姬家青凤也太不像话了!对了,刚刚走下来又上去那个人,好像是刑部尚书呢?他到这里来干什么?”
谨草真想转身离开,但有客人在,不管怎么样都要留一个人伺候,以示尊重,现在她不想尊重这个人了怎么办?她还得陪着人家说话:“朝中大臣们的事,非婢能知能议,小姐鉴谅!”
真是笑话,虽然谨草也不知道孟清魅与姬营是认识的,但是看着他们两个古怪的行为,再傻的人也猜出一点苗头来了,只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有什么关系。
青凤见姬营平时忙得像火烧眉毛似的,一分一秒都坐不住,今天却大拽拽的坐在这里,还对玄倪说:“把你们的好茶拿出一点来泡,那孟清魅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玄倪道:“不知道她们的弯弯绕绕,我看也不会是什么好事儿,阿宝,你要不愿意和她来往,直接说就行,不要怕得罪了她。”
青凤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撇了撇嘴才说:“可是我得罪的,不单单是一个小小的她,很有可能是整个孟家,你的表弟表妹哟!”
她在说这个话的时候,那种贱兮兮的样子,肩膀抖了好几抖,好像是在打冷颤一样,倒把姬营和玄倪给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