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倪抿唇说:“事情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所有的羡慕嫉妒恨,都是对自己无形的伤害,所有的放松淡然爱,都是在放过自己和放过别人。”
青凤诧异道:“这么说,就算是夏宁娥那样的人,她伤害了我的堂姐,我另一个堂姐又伤害了她,虽然没有把她打死,当时也是半死了,而且是一种极致的羞辱,至少对于她来说是这样,我们是不是就应该忘记过去所有的事情?这样才能很坦荡的面对她?”
玄倪沉默,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这事不一样,这个根本不是感情的对决,而是对人命的伤害,普天之下,人命关天,你想过没有?一个戈然而止的生命,在其没有去世之前,有多少心愿未了,光是那些未了的心愿,都会变成冲天的怨气,这是一种极致的悲伤。
追求爱情没有错,错的是求而不得以后,对无辜的伤害,以爱的名义残害别人的性命,这种行为应该下地狱,可是下了地狱我们怎么看得见呐?可以允许这样的人活着,冷眼旁观他们的惶惶不可终日,这也算是对生者的慰藉,对逝者的祭奠。”
青凤发现自己的大师兄有点心情沉重,好像是不愿意谈到这个问题,每一次说到类似的事情,大师兄都没有一点笑脸,整张脸像是从冰里才挖出来的一样,发白发僵,又冷又硬,仿佛失去了温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