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们故乡的土地也没有丢掉也没有卖,也是养蚕,真是累的够呛,每年都要找很多短工,这些事都是邓琼丽现在支撑起来的,过去是她的母亲一直在操劳。
邓琼丽对门外站着等她的青凤说:“从玲珑塔出来以后,我掉到了京城,坐了传送阵回到丝蕴城,我那两个姐姐妹妹在家人面前告了状,你也知道我是个不得宠的,早晚被骂了很多次,我在想我干嘛要为他们做牛做马呀?一直也就没有来得及给你打电话,出来那天打了一次没有打通……”
青凤听着她滔滔不绝的说话,赶紧的点着头说:“我知道我知道,你真是辛苦了!我们摘了一些非常好的红心瓜,走上去吃吧。”
邓琼丽是个大方有趣的人,她虽然不是名门世家的小姐,说起来家里应该是新开发出来的暴发户,与刘菊花家这种桑田大户根本不能相比,但因为一家子的勤劳能干,已经步入中产阶级了。
她的为人处事落落大方,就是明知道镜花楼上这些人都是些来历不凡的人,也是看见以后只会点头一笑,漂漂亮亮的打招呼,并没有什么低人一等的感觉。
曾经在七界玲珑塔里,能把公主之子当成一般人使唤的人,恐怕也就她了,所以青凤和她在一起一点压力都没有。
青凤看着邓琼丽对大家笑着打了招呼以后就坐下来开始吃瓜,很快就啃了两块,忍不住问她:“你们家就是只有姐妹仨吗?”
邓琼丽道:“那是啊!要是有个小子我也不会这么累,没哥哥没弟弟的,大概我大姐会招亲,现在正在有人给她说媒呢。”
青凤很是八卦的问:“那你和你妹妹有没有人来说亲呢?”
邓琼丽像个拨浪鼓似的摇头:“说什么亲,像我这种野蛮人,没有几个人会想要,像邓琼英那种娇滴滴的姑娘,恐怕也很难嫁人喽!倒是邓琼兰,喜欢她的有几马车,还都是些有钱人,也不知道她抽了哪门子的风,一心一意的想嫁到江南去。”
青凤问:“江南不是小桥流水比较多嘛!可能就是喜欢那种感觉,那种气氛。”
邓琼丽手里换了一块瓜,很快又啃了一半儿:“这瓜实在是特别好吃,真是好吃极了,走的时候送我两个吧?邓琼兰喜欢大海,看上了一个大海商,恐怕不想在家里招亲喽。我父母的心血眼看就要白费,我这心里欢喜的很。”
青凤最喜欢她这种无所谓的感觉,全然就是那种拿得起放的下的姑娘。丁凤霞在邓琼丽的另一边坐着,津津有味的看着她吃瓜,见她的胃口这么好,难免有点羡慕。
邓琼丽见姐妹俩都好奇的看着她,忍不住看了一下案上摆放的瓜皮,有点不好意思了起来,对丁凤霞说:“让这位妹妹见笑了,我刚从家里来,乘传送阵到的七星岛,又在珍珠岛上溜达了一圈儿,着实是口渴了。”
丁凤霞笑道:“没有没有,我只是羡慕你,羡慕你这么爽朗洒脱。”
邓琼丽开开心心的笑着说:“我这个本来是不拘小节,放在一个女孩子身上,很有可能会招人笑话,可有什么办法呢?我这一生太忙了,所以就忙成了这样的性格,你们没有看我不顺眼,这真的是让我高兴啊!”
玄玲也在一边笑了起来,她本来和邓琼丽就已经熟了,所以她朝着邓琼丽粲然一笑,邓琼丽也朝着她点头。
一直到邓琼丽自己吃好了瓜以后,她才兴致勃勃的捧出了几段五光十色的霞纱,送给在座的每一个姑娘各两匹,笑道:“这是我家的丝场出的,做霞帔还不错吧?可是比街上卖的还要好呢。”
青凤翘起了大拇指:“你父母真的是能干啊!这个和小河口刘家的相比,色彩好像还要艳丽些。”
邓琼丽笑道:“这关我父母什么事诶?还是在玲珑塔里受了你给麻纱上色的启发,这是我最近研究出来的染色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