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幕和他们三人现在被困在崖底的事实。
从那麽高的山崖上掉落下来没有粉身碎骨真的是万幸,虽然还活著但这个饱经磕碰的身体好酸好累,就像被车轮碾过一样,连丝毫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何况还是在这样绵绵的雨夜,在这样温暖的篝火旁,在这样柔软火热的……什麽上,舒服地让她不想挪动一步。
“柔软?火热?那是什麽?”静华心底稍感不安,但很快她就知道了自己现在处在什麽样的尴尬环境中。那个温暖的躯体,无疑是花折枝的怀抱,她伏在他的身上,被他紧紧拥抱著,两人犹如新生婴儿一般,无丝毫衣物蔽体。她有一瞬的生气,可当眼角看到篝火旁那架起的衣物时,看到那红衣上那晕染的一团暗沈时,她就释然了。她欠他的,不是吗?
“我睡了很久吗?”静华一动不动地问道,她知道自己醒来的那刻身下的男子就已知晓,所以那抚摸更加似无顾忌,他的手掌本来停留在她的纤背上,现在却顺著玲珑的身躯不断而下,那略带薄茧的手指缓慢而又富有技巧的蠕动,在她细腻的大腿内侧不断游移,任是身体酸痛麻木著,但女子大腿内侧这样敏感的地带被他这样抚摸挑逗,仍让静华下意识绷紧了双腿,却不想连带的夹紧了在她下腹处相抵的男子的巨物,引得身下男子闷闷哼了一声。
瞬间,静华的脸就窘成一团,她当然知道自己夹紧的是什麽,可该死的,他的那个什麽为什麽要抵在自己的身下,为什麽要那麽硬那麽烫,害她想动都不敢动。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睡去到醒来的这段时间里,他的小弟弟根本就没有消下去过,只有越来越大的趋势,要不是他用内力极力克制著隐忍著,要不是顾著她的身体,他早就不顾一切地要了眼前这个不禁意间就轻易挑起他的熊熊欲火的女子,哎,受苦的是他好吧,他才是有苦说不出,有欲火却不能纾解的可怜人啊!
“你啊,才睡了没多久,不过却害的别人睡不著!”面具男子在静华耳边若有所指地说道,他的呼吸轻抚过少女的脸颊,温热而湿润,淡淡的一句话却让静华感觉到火热,和男子紧贴的肌肤更是烫到不行,她哪里听不出他的意有所指,可此刻最安全的却是什麽也不说,什麽也不动。所以她努力放松著自己的身体,极力忽略著身下那处火热坚硬如烙铁的巨物,忽略著他的手指所过之处带来的身体的颤栗。
而他又怎麽不知道她的所思所想,虽然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前,看不到她生动的表情,但他知道她此刻一定咬著嘴唇,隐忍著身体带来的快感,她的目光一定透过篝火看著那角落里面壁念经的青衣男子。
如果此刻静华抬起头来看一看面具中那双黑色的眼睛,她一定会为之动容。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满含痛苦,不忍,伤痛……万千种种思绪都糅杂在这一方黑色的幽潭中,他的眼中没有欲望,虽然男人的下腹叫嚣著要深深埋进她柔软的体内,但却被他生生抑制住,他是如此爱她,他怎麽可能去伤害她,不顾她的意愿占有她,他的眼中有是清明,但他的行动,他的言语却像做足了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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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做鸵鸟了吗?火是被你挑起的,你难道不负责?”男子的声音极轻地在少女耳边擦过,满意地看到她的耳根红了起来。然而下一瞬,男子却将少女的身子轻轻搂起,让她坐在自己的怀中,双手规矩地抱著她,用自己的全部温暖包裹著她。
虽然他的怀抱很温暖,但突然身体位置的变化让少女感觉到一丝诧异,“他是想……那个……”“我不想怎麽样,只想就这样抱抱你,让我抱会好吗?”似是知晓少女的想法,男子无奈地轻笑说道。
“我没想……”静华用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用力甩了甩头,她才没有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只是他突然的安静,突然的温柔让静华感觉到一丝不安,他这是怎麽了……
偷香(限)面具(h)
ps:面具後的容颜,可能很多人都猜到了吧,悬念一就此揭晓,後面还会有纠葛,哎!继续码字——
2010.5.29 午
她微扬起脸,看向银色面具中男子黑色的眼瞳,却只看到自己在他眼中的倒影。他的任何思绪都被他很好地隐藏起来,不露分毫。她看不透他,他有太多的故事,就像一本书,你以为读完了它,却不知那只是故事的开头,之後还有高嘲,还有耐人寻味的结局;而且他太神秘,有著太多的身份,让你如坠迷雾中,就像一朵盛开在迷雾中的花,你以为靠近了可以看得花开,却不知你和它的距离中间永远隔著一层飘渺的雾纱,让你看不真切,更遑论嗅得花香呢!
除了雨声,洞内就只有篝火燃烧发出劈里啪啦清脆的声响,温暖橘色的火光一闪一闪地映照在火堆旁的人影上。静华不知道是柴火燃烧的原因还是这个怀抱太过温暖,自己浑身赤裸著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而那角落里那个瘦弱的身影呢,他会感觉到冷吗?从静华醒来的那一刻,她就发现他就一直呆在洞中的那个角落里,远离火堆,身上还穿著潮湿的衣物,他怎麽能那麽不爱惜自己,他想死吗?还是觉得他和她赤裸著的身体很肮脏,连靠近都觉得耻辱?
“要我帮忙吗?他现在应该累极睡著了。”面具男子看向少女了然地问道,“他真的有够固执,真不知道当初他为什麽也会掉下崖来?”男子戏谑地看著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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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为什麽?我也很想知道呢!”静华很想赌气地任那人躺在那个阴暗角落里,可一想到山洞中潮湿阴冷,他的身体本就单薄,一旦寒毒入体那可就差不多要去他的半条性命了,更何况他还是为救她才跌落下来,她又岂能任他在那自生自灭。於是,她挣扎著想从男子身上爬起想过去帮他,却不曾想被面具男子出声制止道,“有我呢,让我来!”於是,她只能看著那个受伤的人起身将角落里的那个身体费力地抱到火堆旁,安置在她身边。
“要帮他脱去衣服吗?”面具男子抬起头看向少女。
呃,是呢,很奇怪,他们两人全身赤裸著,而他则衣物一件都不曾离身,虽然从崖上掉落下来,青衣僧袍上有破碎有污痕,但看似都被他给一一捋平整了,穿在他的身上即使残破也给人井然庄重之感,让人不忍亵渎。他就躺在她的身旁,触手便可碰到,那麽近,却让静华莫名地感觉到遥远,他们之间的距离何止一件衣物的阻隔,他是圣僧,是那麽圣洁,而她自己呢?满身淤泥,只有不断沈沦。只是那一瞬的怔忪,她摸了摸他的衣物,原先的湿漉差不多都干透了,那也就罢了吧。既然他宁愿受寒也不要脱这身衣物,既然他有他的坚持,那就尊重他的选择吧!静华释然地摇头说道,“没关系,差不多都干了。”
在面具男子将木架上干透的衣物递给少女时,静华才发现刚才一番动作让男子肩头处的伤口又裂开了,血珠一粒粒又渗了出来。
“你伤口裂开了,快坐下!”静华不容他的拒绝,一把用力撕开自己裹身的亵裙,将布块拭上男子的肩头,小心翼翼地擦去伤口周围的血迹。而他也一动不动,任她趴在他的肩头,全身贯注地处理著那流血的伤口。
“其实你不用这般小心对我的,我一点也不疼。”男子露出淡淡的笑容说道,却不知他的这一句话让静华心里更加难受了,凡人俗胎谁会不疼呢,除非是疼痛到麻木的人才会在黑暗里独自舔抚自己的伤口,将疼痛吞咽入腹,将这种肉体的感觉记在心底。他不是不疼,而是刻意将这种疼痛遗忘,因为比起这身体的痛,他的心更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