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林骂道:“胡说!已然死了,抵什么命?”
宋文采听了这句话,气冲牛斗,二目圆睁,站在旁边;心中想道:“可恨花琼今日如此反面相待,只可怜我兄弟今日丧于此贼之手。”
花琼即吩咐家人备了棺木收殓宋文宾,台下闲人三三两两说道:“为什么打到其间,即住了手?走出个束发紫金冠与他两下见礼。你看那宋文采二目睁圆,在那里立着。”
有的道:“你们还不晓得,这是花少爷有见识,看见树春擒拿手法高强,宋文宾死的重伤,万恐宋文采也是一样的,一者保全自己威风,二者保全宋文采性命,所以叱祝”那华鼎山看见那宋文宾被柳兴踹死之时,叹道:“巴不得也到鬼门关了。”
又见台上住手不打,满心焦躁,为什么正打得好看光景,竟不打了?反觉没兴。六位姐妹心里亦自踌躇,未知是何事故?柳兴道:“却也奇怪,不知什么心意?古语云:“明枪容易躲,暗箭实难防。待我上台一看。”
即飞身上台,只见二人对坐,笑脸盈腮,殷勤言谈。宋文采怒气冲冲,站在旁边。柳兴上前叫声:“大爷,今朝是打擂台,为什么来此说闲话?”
树春道:“花少爷要我传授擒拿手法,所以不打擂台了。过来叩见少爷。”
柳兴即上前叩头。花子林问说:“柳兄,这就是尊管么?”
树春应道:“正是小介。”
花子林道:“昨日观他猴拳,却也纯熟。”
即叫家将过来,赏柳兴二锭银子。柳兴说道:“多谢少爷。小的不敢领情。”
花子林道:“莫非嫌少么?”
柳兴应说:“并非嫌少,我家大爷屋里很多的,况又无故,何敢受惠?”
花子林道:“也罢,待我慢慢提拔你便了。”
树春叫道:“柳兴你先回去,少爷要我同到府中,少顷就回。”
柳兴道:“大爷早些回来的好。”
随即下台,向众人说明。众位姐妹与华鼎山俱各欢然回家。花少爷即吩咐家将,拆毁擂台,唱戏酬神。自己与树春下台,将宋文采马匹与树春坐骑,同归花府。气得宋文采呆痴无言,把这些门从尽行驱散,坐了宋文宾的马匹,独自闷闷回府。家人拆了擂台,演戏酬神,花子林与树春并马入府。到府又是一番重新见礼,分宾主而坐。那宋文采满心不乐,闷坐书房。不必细表。当下花子林吩咐备酒,在花园内赏菊轩,欲与树春赏菊谈心,家人领命而去。花子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