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鱼：“……怎，怎么啦？”
她哪里说错了吗？
“都说是山寨了。”欢喜说，“还能正规？”
夏鱼：“……”
这话说的好有道理，她竟然无力反驳。
“一开始规模小没有关系。”欢喜慢慢道，“你可以把喵喵轩当作唯一授权店，在星网开。”
夏鱼又小声说，“可是果冻不是我的独创呀。”
薇儿法说，“所以已经有那么多山寨店了。”
夏鱼：“……”好像是哦。
“我大概明白你想做什么。”薇儿法轻声说，“你是不是想，让帝国的人有一天，不再以营养液为生。”
她与她一同生活，她看过她的直播，她的灵魂，她的梦想，她的未来，与她息息相关。
夏鱼看着她，点了点头。
“你一定是头很大的鱼。”薇儿法若有所思的说。
夏鱼：“……”
夏鱼忍不住反驳，“没有啦，我很小的。”
薇儿法：“那为什么总想一口吃个胖子。”
夏鱼：“……瘦子也不想吃。”
“那就慢慢来。”薇儿法说，“有些事情，只要你开了一个头，人们看到了利益，不用你说，她们也会跟着你做。”
就像那些如雨后蘑菇一样一家一家开起来的果冻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