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严同学,上次的交易我向你道歉,不过,我原本以为我愚弄了你,现在想来大致是我被你愚弄了,所以你估计是不在意的。想来也是,一个小喽啰又怎么能中止我的调查。”
安娜一边说着,一只手攀上了自己挺翘的乳房,开始轻微地揉弄起来,另外一只手摸到了岔开双腿的胯间,抚摸着那精致的逼唇:“你放心,我不过是作为上次交易的赔罪,你现在可以尽情地享用我了,剩余资料的交易,我们过后才慢慢谈。”
她一边说着,一边靠了过来,开始脱我身上的衣服。我今天穿了一件普通的白色衬衫,当她把我的纽扣完全解开后,将我两边的衣服扯开,她那挺翘饱满的乳房就直接顶在了我身体上,由于她比我高,所以顶在了我肩膀靠下一点的位置,我的肌肤能明显地感到她乳头的点触和不断加强的柔软又带着弹性的触感。
等她的乳房在我胸上压扁的时候,她低头向我吻来,我仰望着她,第一次这么接近地看着那双碧蓝色的眼珠、高挺的鼻梁、微厚的双唇。我轻微地张开了嘴巴,然后双方的嘴唇接触在一起,然后一秒不到的时间,一条湿滑的舌头就朝着我的口腔内钻去,灵活地挑逗着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互相输送起了唾液。
这边湿吻着,她的双手才把我的衣服往身后一翻,再向下扯掉。衣服离身,我的双手也释放了,我先环抱着她纤细的腰肢,然后一手摸着她光洁如绸缎一样的背部,一手向下,抓住她挺翘的丰臀,那种感觉就像按在了一个巨大的熟鸡蛋上,既滑腻又弹手!
我的裤子很快被她解开,滑落在地毯上。至此,两具完全赤裸的身体就纠缠了在一起,摩擦着、扭动着……她的身体居然开始不断地升温,异常地滚烫,犹如发烧了一般,但这种滚烫不是那种让人远离的滚烫,而是欲火升腾的滚烫!我紧紧地抱着她,上下其手,同时迷醉于她娴熟的舌吻中。她那鼻孔呼出的空气居然也带着一种女性身体独有的体香味,这是被强迫、奴役的姐姐和被控制的母亲完全给不到我的感觉!
良久,我感到要被她吻得喘不过气来了,我第一次感受到这么主动的接吻,她的舌头不但在我的嘴巴里搅拌着,也勾引着我的舌头探进她口腔中,而且完全不嫌弃地吞咽着我送过去的唾液,我不得不轻轻推开她,她后退了一不,我喘气间,却见到她那原本合拢的粉嫩的逼穴,如今却像鲜花盛开了一般,两片厚唇左右分开,不用掰开直接把里面掩藏的嫩肉裸露出来,而嫩肉此刻水光粼粼,居然在不断地往下滴着透明的液体。
不但是她的逼穴,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在安娜的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她浑身香汗淋漓,像是涂了一层油一样,那洁白的身躯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迷人的光泽。她两手拨开散乱在额前的因为汗水被黏住的刘海发丝,然后她带着放浪的笑容,将自己那条刚刚在我嘴巴里兴风作浪的舌头完全吐出嘴巴,双手从脸上摸着滑落下来,揉弄着自己的乳房,在下方抓着让原本就非常挺翘的奶子异常地凸显出来,再顺着腹部摸到胯下,她的身体微微下沉,半蹲着双腿形成了冂字,将自己的逼穴特别地凸显出来,咕叽的一声,纤细葱白的手指直接没入唇瓣中,安娜开始当着我的面表演起了自渎……“啊……啊……啊……嗯啊……”
她发出一声声勾魂的呻吟,而且声浪逐渐高昂,最后她的身体逐渐后仰,我不明白那纤细的腰肢是如何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她的身体往后折叠了几乎90度,居然能不靠双手支撑就能维持着,不但维持着而且没有影响她手在逼穴间的活动。
这样的姿势让一切的焦点聚集在她的逼穴上。
此刻,那两根捅入逼穴的手指像是打开某种开光的钥匙一般,安娜的逼水流淌得更加厉害了,那不断冒出的水不再是滴落,而是因为黏性形成了一条银线,在会阴和粉嫩的菊蕾处连接到养毛地毯上……“啊……啊——啊————!”
最后一声清脆且高昂的莺啼,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痉挛着,然后一股带着粘性的液体居然从她覆盖着胯间的手掌指缝间飞溅出来——安娜在自渎下达到了高潮居然还潮喷了!
“啊……”
一声销魂且满足的呻吟响起,安娜的身体终于向后倒去,然而,她惦着脚趾的双脚却仍保持着蹲着的姿势,屈起来的双腿左右几乎掰成了一字,那刚刚潮喷完,湿得一塌糊涂的逼穴仍无比显眼地朝着我盛放着……,而且,随着她身体因为强烈的高潮余韵而抽搐一下的时候,那逼穴内,红嘟嘟的一团小肉洞里,居然还飚射出一小段金黄色的液体……,一直射了三次才变成流淌滴下……最新找回我完全呆住了……此刻我本该兽性大发,扑上去按着她直接就开操的。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状态,一切实在是太过于完美了。但我被安娜那极致销魂的表演完全勾摄住了魂魄,直到本能地干吞了一口唾沫,我才稍微清醒了少许。而这个时候,安娜爬了起来,她呻吟着,洁白的脸蛋泛起了明显的红晕,高潮过后她居然还维持着发情的状态,那瘫倒的身体立刻爬了起来,四肢着地,乳尖直接触在羊毛毯上,臀部翘起,腰肢下沉,像一只猫一样,爬到了我的身边,她的身体压了下去,任由乳房在地毯上压扁,她匍匐在我面前,居然和上次我服侍她时所做的一模一样,她抱着我的脚掌,那湿润朱红的嘴唇张开,舌头开始舔着我的脚底,最后把我的脚趾含了进嘴巴里,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吸吮着。
我的脚当然没有她的香,我低头看着她,享受着她的服侍,能看到她开始眉头轻微地皱在了一起,但很快就舒展开来,她偶尔还会松嘴,捋开头发看向我,让我清晰地看见她的脸蛋,并且还露出妩媚的笑容,表示她是多么的“乐意”帮我舔脚趾。
当十只脚趾都吸吮完毕,她颤抖着奶子起身,到一边的桌子上那起红酒,直接拔开木塞就捅进自己的嘴巴里,用红酒涑口,最后还把这混合着我脚底汗液的红酒吞下肚子,再趴在地毯上扭着屁股爬了回来。
“忍不住了吧……,但不要急,慢慢来……,我知道你那玩意改造过……,唔……”
她一边舔弄着我那怒涨起来的ròu_bàng ,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然后她对我笑了笑后,一口含住了蘑菇头,她的头颅前后摆动了起来,但仅仅是抽送了几下后,她的头颅突然下沉,伴随着安娜像是从喉骨直接发出的一阵难受的唔唔声中,我的整根ròu_bàng 居然直接就捅穿了嗓子眼一直捅到了她的喉管里!
操,这感觉……姐姐和母亲的嘴巴我都插入过,也不是没试过深喉,但绝大部分时候,所谓的深喉不过是捅到了嗓子眼过去一点,然而这次,安娜把我整根改造过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口腔内!
“操——!”
我还是忍不住了,我从床上轻微站了起来,双手一把抱着她的脑袋,直接开始把她的口腔当成了阴道,开始猛烈地chōu_chā 起来。
“唔——!唔唔唔——!唔……”
粗暴的chōu_chā 让安娜那对碧蓝色的眼珠子蒙上了一层水雾,她的眉头因为难受直接皱成了川字,高挺的鼻梁下,两个鼻孔在窒息的威胁下,没到我鸡巴抽离的时候,就明显地扩大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嗬……嗬……”
我发出沉重的呼吸,改造过的阴茎在持久力上得到了极大的增强,可惜腰肢却有点不堪重负,无奈之下,在安娜已经开始翻白眼时,我终于放开了精关,在她的食道内猛烈地发射了。
“咳……咳咳咳……”
当我的鸡巴抽离后,安娜的喉管涌动着,吃力地把食道内大量的jīng_yè 吞咽下胃,然后在趴在地上猛烈咳嗽,一直咳得jīng_yè 和唾液从嘴巴流出,一副凄惨的模样。
此刻的她,谁还能看得出她是区长的千金小姐呢?她完完全全就是一名廉价的娼妓,无法反抗地承受嫖客粗暴的征伐。
“继续吗……”
那张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脸看向我,继续维持着媚笑,我觉得她问得简直太多余了,除非被阉割了,否则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会抵抗得了这样的邀请。
“废话。”
安娜爬上床,越过我在床上躺了下来,双手抓着自己的脚踝,将自己的双腿分开。
我的蘑菇头在那勃勃流淌着的逼水中,轻易地对准了位置,分开那辆片充血肿胀的唇瓣,开始朝里慢慢地挺近。
我缓慢地挺腰,也不知道是否改造过的ròu_bàng 过于粗大的缘故,从而才显得安娜的阴道异常地紧凑,我感觉自己的guī_tóu 在一点点艰难地撑大安娜的ròu_xué ,但那种逐渐捅开的感觉的确异常的舒爽。
在我一边插入的同时,安娜那边还用销魂的声音在那里喊到:“啊……要撕裂了……哦,哦,……fuck!要撑爆了……”
安娜的逼穴美得不可思议,我当初猜测这要么是优秀的基因工程的缘故,要么就是经过先进的外科改造,而现在,根据她刚刚的表现和如今首次插入,我几乎可以百分百肯定,安娜的身体一定被改造过,而且改造的目的也非常明显,那就是作为某种性奴用作取悦男人的!
安娜阴道腔壁内布满了明显的肉疙瘩,这让她的阴道即使涂满了作为润滑作用的yín 水时,也能使我的ròu_bàng 感受到明显的挤压感和摩擦感!以至于让我还没有开始进行活塞运动,只是第一次完全插入的时候就差点没让我射了出来!
这婊子!
这头外国yín 畜!
我在内心辱骂着安娜,我完全没想到像她那样高贵的女人,在那瑰丽的外表下,原来不过是一件专门供男人使用的性玩具……我直接趴在了她的身上,手从她的腋窝穿过,扣紧了她的肩膀,刚刚还觉得微微发酸的腰肢,如今却在浴火的烘烤下注满了力量,我开始一下一下缓慢的地挺动起来。我很想猛烈地把这贱货的逼穴插烂,但我不敢提高频率,因为那阻力带来的快感太可怕了,我可不想这么快就缴械!
可是事与愿违,不过是30来下的chōu_chā ,在一次深插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安娜的阴道似乎变浅了,我这一次居然明显感到自己插到了尽头,而最可怕的是,安娜阴道尽头的zǐ_gōng 口居然像是吸盘一般把我的guī_tóu 吸住,同时她整个阴道肉壁开始在蠕动中不断地收紧,将我整根ròu_bàng 完全包裹住,一滴缝隙都没有留!我甚至能感受到那些多余的yín 水被挤压出了穴口。然后安娜的阴道开始像按摩一样地蠕动着,一股极致的快感传来,我大脑甚至感到一片空白,完全被快感填满了,无法思考其余的事情,一切的感官完全集中在了ròu_bàng 的喷射上……这一次的高潮差点让我晕厥过去,等射光最后一点弹药,我的力气也仿佛被抽空,直接瘫软在安娜的身体上……一分多钟后,我才在她的身上翻下来,躺在一边,她却两颊通红地侧身搂住我,那奶子抵在我的手臂上,吐气如兰地说道:“还是赠送的项目,想让我受孕吗?只要你想我就可以,想想吧,像我这样的女人给你生孩子,哪怕到时你不想要孩子,你还可以玩到身为孕妇的我呢,是不是很刺激?”
别开玩笑了,我内心冷笑一声,只要安娜拿到了其余的资料,我们的交易就结束了,哪怕现在女性孕期缩短了几乎一半,我又怎么可能等到那一天……。而已资料要挟她订立什么契约承诺,只要是未经端脑签署的,她不承认就是废纸一张。最好的方法是把她变成我的刘艳艳,但像她这个阶层,根本无法篡改芯片,先不说他们的芯片有特殊的保护机制,为了防止核心成员受到操控,她们的芯片肯定定时被扫描核查的……“你怀孕过吗?”
我突然问道,我没有扭头看她的脸,但她明显沉默了一下,才说道:“嗯。”
然后她继续说道:“你在意?不会有影响的,我的身体随时都可以像处女一样,不,比处女更处女……”
她翻身,垂着那对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比起刚脱衣服时,似乎胀大了一圈的奶子,她骑在了我的身上,湿漉漉的逼穴就压着我软趴下来的ròu_bàng 上,对我说道:“或许我刚刚太主动了?让你觉得少了点意思?其实我还可以做得更好……,或许你喜欢qiáng_jiān 贵族少女的滋味,做得到哦。”她一只手抬起来,在后脑芯片的位置敲了敲“我可以启动相关的程序,我保证你能体验到另外一种非凡的乐趣”
她的手移到脸蛋上,抚摸着自己的脸庞:“倒时你就能看到这张高贵的脸庞恐惧的表情,你能听到我毫无尊严地哀求,哀嚎,惨叫……”她虽然带着媚笑,但陷入背光阴影的表情变得有点狰狞起来“甚至你还可以对我进行一些粗暴的行为,把我当布娃娃一样摧残……”
我完全愣住了,而就在我失神的时候,安娜突然用右手握着左手的食指,突然往反方向一掰……“啊————!啊哈————!”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这样的惨叫我听见过,那就是在刘艳艳的口中,我完全没想到自己又遭一天会在安娜,这位区长的千金小姐的口中听闻。她的眼眶迅速地飙出泪花,那张精致的脸也在痛楚下扭曲着,完全一副凄惨的表情。
“够了……”
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从喉咙涌上来,我叹了口气,推了一下她,她立刻从我身上下来,跪在了一边。
“对不起,我以为你会喜欢的……”
我没有说话,我怔怔地看向窗外,本来被她肥美的逼唇摩擦着再次抬起头来的鸡巴又软了下去,一时间我居然兴致全无了。
我不是怜惜安娜,相反,我内心的确有过摧残她的想法,只是刚刚安娜的话,让我想起了自己脑里的芯片也掌握在别人的手中,我突然感到内心又变得沉重起来。
安娜不过是短暂的欢愉,如果没有自由……,哎,我的内心一阵酸楚,我居然被自由教剥夺了自由……这真他妈的讽刺。虽然公民芯片在很小的时候就植入了,可以这么说,我们都是在端脑的阴影下成长,但端脑在没必要的情况下,它基本是温和的,我们也习惯了,几乎感觉不到自己随时可以被干涉的影响。
但最近,刘艳艳的遭遇,母亲的遭遇,现在安娜的表现,一切都在提醒我,我随时都能失去对我这副身体的控制,不知道陷入何种的折磨中……“问你一个问题,芯片的控制……能解除吗?”
我突然转头问了安娜一句话,安娜愣了一下,居然不再是顺从的姿态,反而肆意地露出了讥讽的笑容“做科协的狗不好吗?没有那根线,那具傀儡还有多少价值?”
我沉默了一会,淡淡地说道“那你呢?你做得这一切,难道只是为了拿到资料上贡给你的主人?”
听到我的话,安娜的脑袋低垂了下去,也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她抬起头问我:“还搞吗?”
我摇了摇头。
她翻身下床,捡起地上起的旗袍穿上,我继续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她走到桌子那边,灌了一口红酒,然后转身对我说:“把终端给我。”
我拿起她的终端,丢了给她,她拿到终端后,点点按按,然后过了一会,她接起了电话,用英语和对方交谈了起来,第一句就是:“父亲。”
是她那位区长父亲。
“资料收到了吧。”“当然有下文。”“别开玩笑了,你以为我没考虑过,他是罗东升教授的人。”“其余的东西我会拿到给你的,但这是一次交易。”
“不,亲爱的父亲,你的诺言毫无公信力,我需要更直接的保障。”“那不是我关心的,那是你的事情,或许你愿意承担这样的风险?”“那交易完成。”
最后安娜挂掉了终端,她看向我:“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科协里面,就无法对抗科协。芯片的控制其实有许多种,我不清楚你身上的是哪一种,但无论哪一种,都不是你个人的力量可以破解的。不过你想知道方法话,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反正做不做到就不关我的事了。这种控制芯片的程序无法多线操纵,所以只要找到你直接控制的端口,摧毁就可以了。”她停顿了一下,又说道:“别傻乎乎的自己尝试破解,至少在我拿到剩余资料之前不要这么做,那会让你送命的。”
我们之间又陷入了沉默中,这次轮到她坐在桌子上,出神地看着窗外的风景,而我则在床上坐起来,陷入了沉思。
好半晌,我们才继续开始对话,我决定先抛开被控制的事情,我现在只是一只无头苍蝇,我需要了解更多的资讯。
“你对自由教知道多少?”
“嗯?”
没想到我这个无心的问题,居然让安娜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她嘴角一抽,居然露出她那招牌式的讥讽笑容,然后又收敛起来,又皱眉,最后轻轻地嗤笑了一声,和刚刚那种肌肉都在绷紧的状态已经截然不同了,她居然完全放松下来了。
“有意思,罗严,你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是罗严?”
这下轮到我愣住了。
安娜这句话什么意思?难道她识穿了我的身份?
虽然我心里感到疑惑,但我在安娜这里是上过一次当的,来之前就告诫过自己,无论对方说什么我的表情都要尽量控制着,所以我脸上不动神色地回了一句:“你只需要回答问题就行了。”
她重新走回床上,再次趴在了我的身上,手抚摸着我的胸膛,说道:“当然,你现在是老大。我只是很好奇,自由教不是你们科协的走狗吗?还能有比你们更了解自由教的吗?”
什么?
我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我害怕会被安娜看出点什么端倪,为了掩饰,我的手摸向她把旗袍撑得紧紧的胸部,揉捏起来,同时不动声色地说:“我们现在是不对等关系,所以,我问你答。”
安娜脸蛋一抽,一边的嘴角也跟着扯了起来“嘿,原来你们科协也不是铁板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