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映棠:“……”
林挚见庄映棠半天不说话,茫然道:“怎么了,我难道记错了?”
庄映棠温柔地一笑:“没错。乖,跟我过来,我有礼物要给你看。”
林挚哎了一声,兴头头地跳下床,屁颠屁颠地跟在庄映棠身后。庄映棠出了卧室拐了个弯,就到了客厅侧边公用的那个洗手间,他指着洗衣机上堆积如山的衣服,道:“看见了吗?这都是给你攒的。”说完,他的脸色倏忽变化,严厉地说:“不洗完不许上床!”
林挚:“……”
虽然有洗衣机,可是要把那堆积如山的衣服洗完也得花上好几个小时。林挚一边干活,一边努力思考他究竟是怎么得罪庄导了,宿醉未醒就被赶出来洗衣服;要不是昨天庄导才说了特别喜欢他,他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快失宠了。
整个下午,林挚任劳任怨地洗了三锅衣服,阳台上都快挂不下了。而庄映棠又美滋滋地睡了个回笼觉,好心情地给自己榨了一大杯果汁,还洗了个澡。洗完澡他就穿着林挚的那件大衬衫在它的主人面前晃来晃去。
林挚一边吭哧吭哧地干活,一边偷偷瞄着庄映棠吞口水。庄映棠没型没款地坐在洗衣机上,笑眯眯地观赏他干活,闲的无聊了还拿脚尖勾林挚睡衣下摆。林挚的脸腾地红了,他眼巴巴地看着庄映棠:“待会儿再洗吧,行吗?我饿了。”
再没有叫人饿着肚子干活的道理,庄映棠想了想便答应了:“好吧,叫外卖吧;我想吃披萨。”
林挚不赞同地撇了撇嘴:“你就喜欢吃这种垃圾食品。大半天没吃饭了,得吃点热的软的。”
“好吧好吧,管家公公。”庄映棠嘴里吐槽,最后却还是听话地点了海鲜粥:“还得现熬,两个小时才能送呢。唔,正好够你把衣服洗完。”
林挚不干了,把盆轻轻一磕:“又叫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马儿不干了!”
庄映棠一愣,就见林挚的脸在他面前忽然放大,庄映棠还没反应过来,人已被他抵在墙上,低声诱道:“我饿了……”
庄映棠满面气愤,却只是象征性地推了他一把,便由着他跟自己分食了一颗甜甜的脐橙。
有一锅海鲜粥打底,吃脐橙的活动一直持续道晚间才结束。庄映棠懒洋洋地靠在林挚怀里,道:“明天二十九了,咱们一早起来去买年货,除夕得去我哥家吃饭。”
提起庄照岳,庄映棠的心情就有点低落:“明明各项体征指标都挺好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肯醒来。”
林挚安慰地搂着他,就听庄映棠继续道:“除夕那天,你跟我一起回家吧。”
林挚目瞪口呆:“什么?”
这这这、这就要见家长了吗!
林挚不是第一天去庄家,也不是第一次见庄家哥嫂,可是,去人家家过年的意义怎么能一样呢!林挚还想问什么,可扭头一看庄映棠已经睡着了。
林挚一晚上都没睡好,满脑子都是见面礼见面礼见面礼……
想着第二天要去置办年货,林挚打了鸡血似的,天还没亮就起来拾。虽然他很注意,可有时候还是难会发出的声音。就在林挚轻手轻脚地搭配第八身衣服的时候,庄映棠被他吵醒了。
庄映棠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看了眼手机,脸顿时黑了:“你看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