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漠平坦,没有边际。地面望去几乎都是沙土,就算有石头,块头也不大,而且带有经年风化的痕迹。
稀疏的植被把枯败和生荣呈现在同一片时空里。
几只大小不一,形状、色彩特异的蜥蜴趴在路边石头上,翻着大眼皮,在月光下镇定地扭着头看人。
身后的沙土地面上留有几长串花瓣似的足迹。
温继飞、锈妹、贺堂堂和折秋泓先看看蜥蜴,再扭头看看吴恤。他们最近在研究和强迫吴恤承认他是某一种蜥蜴。
谁让他能再生呢?就像韩青禹会蜕皮,所以他是一种蛇。总之两个都是冷血动物。
“你亲戚。”贺堂堂小声说。
吴恤看他一眼,冷漠地转过头去。
凌晨,夜幕。
鞋底踩踏沙土的脚步声沙沙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