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来走一个……”丁凡举着酒杯,眼神灵动的说着。
在这种异味严重的杂货店里喝酒,他以前连想过都没想过,可现在入乡随俗,加上任务需要,慢慢的有些习惯了。
谢是塔城县的,有人说是松江市的,没事的时候经常在银河喝酒,自从这事之后,他家里来人了,开的都是好车,听说找人办事直接上金镏子,后来县里说了,李伦是调查抢劫的事,这回是拉架,没办法……”谢,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老李平时都成哑巴了,见人就是闷头走路,很少说话,我们这些街坊邻居都不提这事了,你可得小心点啊。”老汉小心翼翼的说着,害怕的往门口看了看。
丁凡点了点头,他已经不用再问了,这地方的人很多都是受到张氏兄弟欺压过的,别说现在张志新还关着,这种人就是死了,在今后的几年里,胆小怕事的老百姓都不会当众谈论这些话题的,弄不好就会惹上杀身之祸。
丁凡把吃剩的松花蛋往他跟前一推,假装一下子想出了什么重要的事,看了眼手表,小声惊呼说:“大叔,都八点多了啊,我找个地方住去,要不大车店都没地方了。”
外面的雨很大,像是诉说着一个基层民警屈辱无奈的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