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晚了,愿意住你们就住吧,这地方一到晚上乱糟糟的,到处都是醉醺醺的酒鬼,你们小两口……”牛老板收了钱,体贴的看了眼丁凡,又看看谷悦说。
丁凡看谷悦还想解释,也没搭理他,出门在外的讲究那么多干什么!就直接拿了东西,跟在牛老板后面去看房间了,直接把她晾在了原地,很是无趣的样子。
跟着去了后面,丁凡发现这是房头的一间小房,狭小的很,对面是高高的板杖子,不远处还有木质的茅楼,旁边临着大街,房间里一个还算干净的土炕里正噼里啪啦的烧着小火,一进门感觉很是温馨舒服。
林区的天气变幻莫测,现在又快初秋了,阴雨天里难免有些阴冷,一摸那舒服的土坑,顿时有种想躺下来睡一会的渴望。
丁凡把东西放在了地上,表情自然的解释说:“谷悦,只能这么睡了,你要是换衣服什么的我回避,咱们干刑警的出去干活,还得经常扮夫妻呢,这个不奇怪,你别想多了。”
谷悦从进了门一直就默不作声,她高高的个子站在房间里,要是翘翘脚,都能:“刘姨,刘姨,我是王平啊,扑火队的,我妈那天还说你呢,她老人家总想找你搓麻聊天……”
王平王瘸子看老太太站在门口还在想着什么,马上一脸苦相着急的说:“您老人家该辛苦辛苦了,我们孙队长孙涛往下运木材,原木掉下来,砸腿上了,伤的不轻啊……”
傍晚时分,在二道岗上,林业局伐木队正往下运木材,铁缆绳脱落,孙涛队长过去弄时,几个碗口粗细的桦木杆子滚了下来,砸的他浑身是血,现在好几个人在那里治呢,血是止住了,但两条路走不了路。
这地方卫生员就一个院长领着一个护士,治治头疼感冒,输输液还行,要说这治疗骨骼关节的病,除了几十里外的县城大医院,也只能求助刘老太了。
“妈,是不是太晚了啊,他们……”儿媳听清了他们的困难,暗中看了几眼黑暗中的几个人,有的感觉面熟,有的没见过,顿时有些疑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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