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对关冲这个人没有什么怀疑的,可是在听了丁凡的一翻分析之后,突然就觉得,着中间似乎有很多的疑点。
就连于洋自己都不明白,这一切都是什么原因。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
丁凡没有说话,只是冷笑了一下,微微点点头,眼睛出神的看向了窗外,伸手发动了车子,缓慢的将车子开了起来。
不过丁凡可没有打算离开,而是开着车子围着小酒馆所在的街道,缓慢的开动着。
“可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那?”
在于洋看来,就算是关冲这样做,全都是有目的的。
可是目的在什么地方那?
难道就是想要摘清自己的嫌疑吗?
“邓喜潮不是本地人,老家在西江那边,来这边做生意已经有十几年的时间了,家人从来就没有来过这边,在这边唯一能算是亲近的人,也就只有关冲了,这一点他自己都承认了。而有他家里钥匙的人,似乎除了死者之外,就只有关冲。”
“哦,我明白了,邓喜潮家里的门锁,之前痕检科出了结果,没有任何的破坏,应该是有人用钥匙开的锁,死者的钥匙就在他家里,我们当场就找到了,另外一把就只有关冲才有,这样看的话,关冲的嫌疑是最大的。”
其实何止是这样啊?
关冲有死者家里的钥匙,可以说是除了死者之外,唯一手上有钥匙的人了。
在这个情况下,死者也是死在了自己的家里,门窗紧锁的情况下,他身上的嫌疑是洗不清的,除非他有不在场的证据。
“这就是他的不在场证据,可是他为什么要做的这么刻意那?”
“这还不明显吗?因为他知道,那天晚上,邓喜潮会死,而且不是自然死亡,一定是被人杀死,他必须要给自己找一个不在场的证据,所以那天他在这里,才会一反常态,做出很多吸引人的举动。”
从一开始,小酒馆的老板在叙说这件事的时候,丁凡就已经在想这个问题了。
只是当时一时间没有想出来,他这样做的目的而已。
“头儿,那咱们现在去什么地方啊?现在不是应该回去,直接抓人吗?”
丁凡看着外面街道的突然一脚刹车踩了下去,眼神的看着远方的位置,退开车门走了出去。
“抓什么人?这个时候你抓人,有什么理由啊?邓喜潮死的时候,人家在这边喝酒,老板能给他证明,到时候你真的抓了人,一句话就能这个问题,那也不得不说另外一件事了。
之前还一直都想不明白一件事情,就是为什么,凶手要将死者的车子开走。
查到这里之后,丁凡算是全都明白了。
“看看那个地方,是不是有点眼熟?”
“那个地方?好像……诶,那不是邓喜潮家的小区吗?”
“如果给你一个望远镜,你说你能不能看到邓喜潮的家里?”
这个位置,一开始丁凡还真的没有想过,不过在小酒馆老板说关冲那天晚上跑了几次厕所之后,这才提醒了他。
其实邓喜潮还真的不是关冲杀死的,可这一次的杀人案也跟他分不开关系。
至于现场丢的那辆车,其实不是在邓喜潮死后被人开走的,而是一开始,这辆车子就已经被他开了出来,用过之后,他怕将车子送回去会招人怀疑,所以才开到了远处,将车子放火烧毁了。
而邓喜潮家里的房门,就是用他手上的钥匙打开的。
从乔老四家里出来之后,他根本就没有直接到小酒馆来,而是给什么人送了一次钥匙,然后才到小酒馆来,上演了一场跟别人喝酒喝到天亮的戏码,目的就是为了给自己的不在场找了一个证据。
等到天已经渐渐亮起来了,也差不多到了动手的时间,他才借口上厕所,从后院的墙头翻过去,从早就准备好的车子上拿出了望远镜,看着屋里的每一步行动,甚至可以时刻用手里的电话打过去,通知里面的人。
他是邓喜潮的秘书,随时打电话过去,都不会叫人有什么怀疑。
就算是有人会怀疑,他也完全能解释的通。
等到整个杀人的过程都结束了之后,关冲才返回酒桌,将后面的戏码演完,唯独有一点不好处理,就是邓喜潮的车子,不能留下来,也不能开到别的地方。
所以他也只能将这辆车子找个地方烧掉了,本想顺便诱导一下警方的判断,没想到第一时间就成了这个案子的一个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