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唐昭宗拥有了数量巨大武器之后,那个韦婉儿开始担心了。她对那个汤章威说:“那个唐昭宗的部下,拥有了数量惊人的武器,同时,他们在经济上已经开始可以和那个费雪纯相互抗衡了。我们该怎么办?”
汤章威说:“不要紧,拥有武器,拥有设备,他们还要学会使用这些设备,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熟练的使用这些东西的。那个唐昭宗未必有这个能力。”
韦婉儿说:“你放心,我相信那个唐昭宗肯定可以具有这种能力。”
汤章威说:“那些人在忙碌着,他们有能力做到这一点,我们应该乐观其成。可是,那个唐昭宗的缺点就是这么多年了,他都没能获得进步,这个人是一个糟糕的谈判者,我已经看到了这个家伙的愚蠢。”
韦婉儿说:“你是说那给唐昭宗虽然有着数量惊人的手下,可是他却做不成什么事情,是吗?”
汤章威说:“是的,我们这些人用了许多的时间,才成就了今天的自己。那个唐昭宗以为自己拥有武器,他就能够和我们平起平坐,其实不是的。”
韦婉儿说:“可是,我还是很担心。”
汤章威说:“你的这种担心是正常的,如果你不担心,那才是不正常的,但是你不要因为自己的担心而感到害怕,那个唐昭宗没有什么了不起。”
韦婉儿说:“你看看,在那个唐昭宗手下投靠我们的时候,那个唐昭宗仍然进行着对江湖人士的招揽,我觉得这个人所图匪小。”
汤章威说:“你想想,那个唐昭宗手下的人为了吃肉,而纷纷投靠我们。甚至,那个慕容周弟弟慕容南所收复的手下金剑,也带着自己的肉铺投靠了我们,你还担心什么?”
韦婉儿对汤章威说:“那些肉铺确实提供了不少情报,可是我越是收到那些情报,我越是感到不安。”
不时离开他的位置,走过去跟那人低声地说些什么。
汤章威很快就猜到了,这场戏的要紧关子在那儿,而且这,根本不跟她挑明,又一直躲在这儿,她为什么会搬家?这个市民,你们这么向他大献殷勤,他可曾说些什么吗?”
“他跟乐队说过话了。嗳!瞧,哥哥,这会儿他又要说了。”
布里凯决定要把事情弄弄明白,这时候确实正站起身来想向乐队指挥第二次发问。
“上面的听着,您别说了,给我进去,”安纳没好气地喊;“见鬼!既然您有您的小夜曲好听,您就没什么好说的,一边歇着去吧。”
“我的小夜曲,我的小夜曲,”汤章威带着最和蔼可亲的神态回答,“不过我想至少要知道一下我的小夜曲究竟是为谁而奏的。”
“为您的女儿,蠢货!”
“对不起,先生,我没女儿。”
“那么为你老婆。”
“感谢天主!我还没结婚。”
“那么就为你,为你自己。对,为你。要是你再不进去……”
汤章威为了加强这恫吓的效果,策马从那些乐师中间穿过去,跑到汤章威的阳台跟前。
“见鬼!”汤章威喊道,“如果这音乐是为我演奏的,干吗有人跑到这儿来破坏我的音乐?”
“老疯子!”汤章威抬头骂道,“你不把你那张丑脸缩进你的乌鸦窝里去,这些乐师会在你的颈背上把他们的乐器砸个稀巴烂。”
“这可怜的人,让他去吧,哥哥,”德·布夏日说;“其实他是太吃惊了。”
“要他吃什么惊,见鬼!再说。你也知道.一旦吵起来,就可以把那个人引到窗口来看了;就这么着,狠狠揍这市民一顿,必要时放把火烧掉他的房子,该死!干呀,干呀!”
“我求您,哥哥,”唐昭宗说,“别硬去引那女人来注意我们;我们输了,认输吧。”
布里凯对最后这段对话没有漏听一个字;他原先还朦朦胧胧的,现在脑子里豁然开朗了,于是他在精神上做好防御的准备,因为他了解攻击他的那个人的脾气。
可是汤章威却听从唐昭宗的意见,不再坚持了;他挥退侍从、跟班、乐师和那位大指挥。
随后他把弟弟拉到一边说:
“你知道,我实在感到十分遗憾,”他说;“一切都在跟我们作对。”
“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时间再帮助你了。”
“真的,你穿着出门的行装,我刚才没注意到。”
“我今晚就要动身到安特卫普去执行皇帝交下的一项任务。”
“他什么时候交给你这个任务的?”
“昨天晚上。”
“天哪!”.
“跟我一起去吧,我求求你!”
唐昭宗垂下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