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撤往何处,朝会开了一次又一次仍未能吵出个子丑寅卯。而朝会的内容也很快传到了琼州,赵昺听了是哭笑不得,自己这回是热脸蛋贴到了冷屁股上了,人家还不待见这琼州。不过也让他松口气,起码不用左右为难,担心他们来夺权了。
“大师,我今天比往日多站了一柱香,还不让歇歇啊?”回到琼州这几天,元妙以他多日未练功为由,将他憋在府中每日操练,累的他浑身跟散了架似的。原本想借着读书的时间歇会儿,可邓光荐那孙子却没了影儿了,一连几天都没露面了,让急欲学文化的赵昺愤恨不已。
“嗯,再有半支就可以了!”元妙抬了抬眼皮,看看香炉中的线香说道。
“大师,那午后是不是就不要站桩了。”赵昺撇了撇嘴媚笑着问道。他知道对付元妙硬的不行,耍赖也白搭,除了多挨几戒尺屁用不道。
“老头儿也是个高手,这太让人难以相信!”赵昺听了目瞪口呆,今年应节严六十有七,元妙年纪五十上下。十年前老头五十七,二十年前四十七。而练武有拳怕少壮之说,二十年前的元妙无论体力,还是体悟都达到了巅峰,可仍不能战胜知天命之年的应节严,其功夫的厉害可想而知。但老头这还是中了文进士之后才开始习武的,其天资之高足以气死人了。
“你身边那个傻小子武功也算小成了,但此时他在应施主手下走不过二十招儿!”元妙瞥了眼在一边玩儿石锁的倪亮说道。
“这老头儿居然藏的这么深!”赵昺摸摸下巴道,他没看过元妙和应节严动手,可见过倪亮杀人,其背着自己还能杀透重围,不说以一敌百,打个十个八个好手一点问题没有,却还不是应节严的对手。
“大隐于朝,中隐于市,小隐于野,老衲的境界便已逊于应施主,成就更难以再上层楼。”元妙却想的明白,叹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