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走到大院了，她还是看不出什么所以然，只好笑道:“这我实在看不出是什么……如果说像什么的话，有点像是两个女人抬着一篮子的鲜花？”
“哦？”
李善和欣慰一笑，接回来画纸却没说什么又收进了自己包里。
“师父，您这是在搞什么啊，”
颜沐好笑道，“您把我弄得一头雾水就不管了啊？”
哪有这样的，挖坑不管埋的？
李善和顿住脚步，看着颜沐笑呵呵道:“这张画纸是你二师兄给我的，他这两年捎带着搞了搞心理研究。”
颜沐听到“二师兄”这个词是，不由抽了抽嘴角。
但很快被李善和话里的意思给吸引住了:‘师父，您是说，这画纸是一种心理测验？’
“对，”
李善和道，“不同心性的人，在看这张画纸时有不同的想象。”
他说着一顿，看着颜沐又缓缓道:“昨天我无意间把这张画纸落在了花室，正好碰上云朵和薄老爷子在说话。”
颜沐好奇道:“然后呢？”
李善和一笑:“云朵说这上面画的是什么，我只说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涂鸦，随口说让她看看像是什么。”
“她说什么？”颜沐忙道。
李善和缓缓道:“她说，像是两头野兽，在撕咬争抢一只血淋淋的猎物。”
颜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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