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眼里,我就是一个霸道不讲理的人,是我用钱打发季馨儿离开……”宁晚的情绪似乎没有太大的起伏,恍若是在说着和她毫不相干的事,“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怎么说,他们怎么看怎么说,我都不在意。我也早就和陆景承说过,他娶谁都可以,娶谁都可以,只要季馨儿不可以。可越到后面,我就越在意,人心总是贪婪啊!”
“晚晚……”
“我是一个傻瓜,明明知道不可以沉沦,却不懂得该怎么去救赎,抓住一丝温暖,就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怎么都不肯放手!”宁晚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忧伤,“有些人总觉得,那不过是一句话,至于守诺与否并不重要,可有些人,却将这不经意的话,视为承诺。”
“晚晚,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你自己心里早有打算是不是?你现在不说只是因为你害怕失去!”南宫珩喝了一口咖啡,笃定地说道,“可是晚晚,你应该知道的,长痛不如短痛!”
“那时候季馨儿离开,陆景承带我去见他的妈妈,在悬崖上,我是那样想的,站在我面前的这个他是我的丈夫,是我想要和他共度一生的人,那时候我想,我已经不想去在意季馨儿这个人了,不管怎么样,陆太太就是我,这样就够了。”宁晚镇定地看着窗上虚无缥缈的雾气,脸上依旧是平淡的神色,眼光却逐渐犀利起来。
“他和季馨儿那些过往,包括季馨儿怀了他的孩子,这些事,我都可以装作不在意,也都可以装作不知道!”
“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