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走了过去,抬手拍了拍南宫暮另一侧没有受伤的肩膀,起身准备离开,“人生不是棋局,不能重来,落子无悔,没有人会一直都在原地等你的!”
话音刚落,他抬头看着坐在一旁的陆景承,微微苦笑,“景承,你也一样!有些事别太过了,你所仰仗的不过是晚晚爱你而已,如果晚晚不爱你,我看你的下场,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的!”
陆景承没有说话,只是耸了耸肩,站起身来,过了良久才道,“我和她这辈子就这样耗着吧,直到有一个人死了才能解决!毕竟我和她不像你和静知有这么深的情分,我和她之间除了算计,其实什么都没有!”
一听这话,皇甫凌笑了笑,“景承,或许总要彻底失去过一次,你才会清醒,可惜彻底失去了,就不会再回来。暖一颗心,需要一辈子,可凉一颗心,却只是需要一瞬!”他的目光柔和,“我原以为我和静知不会走到这一步,我原以为上次她原谅我了,那么我就不会再失去她,可终归却还是我自己害了自己,是我伤她太深!”
陆景承一听这话,微微一笑,正准备想要回答他的时候,他身后却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你说的对,是你伤了她,也是你负了她!”
三个男人回头,看着站在门口处,一步步走进来的宁晚,她面色清冷,带了些许的疲惫,可那张白皙的脸上,除了冷意,却毫无其他的情绪了。
“皇甫,当时在医院是你求着我将静知交给你的,我也说过,如果静知这次侥幸不死,你们彼此放过!可当时,是你求我,求我说你要赎罪,想要亲自照顾静知,让她康复。可现在她却变成这样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