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宁晚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没有哭,也没有去质问他,饶是觉得没有必要了。只是整日整日的待在东方家,坐在东方家的后院,看着满园的树木,满园的梨花远远望去就如一片皑皑白雪般,洁白的亮人。
这天的黄昏,窗外的漫天红云,如血一样悲凉凄艳。
室内的光线,幽幽暗暗,镜里的那张绝美却有些苍白的的面孔上满是忧愁,眉宇间竟是一道抹不去的哀伤。她的心好痛,好痛,因为那里有一道伤,那伤口好深、好长、好痛,或者一辈子也不会痊愈。
林伯站在她身后,默默看着宁晚,看着她哀伤的脸庞。
听着外界的那些传言,她的表情极是平静,那双眼睛,在夕阳映照下,幽黑一如最黑的夜。
“小姐,你和姑爷的事,我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点的,这些天各大媒体拍到他和那个季小姐在一起,你作为他的妻子,为什么不去问他呢?即便是不问,那么是不是也该和他离婚?他那样的人,哪里就配得上我家小姐呢!”
“问了又怎么样,不问又怎么样呢?”宁晚仍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仿佛与世隔绝了,所有的事都跟她没有关系。
窗外残阳如血,而屋内却是一室的寂静。
“小姐,这样的你太苦了,即便你答应过陆家的那位老爷子,我也不忍心让你如此的难过,小姐,当年清浅小姐就是你这般执拗,最终才落得个凄惨的下场!”